1.這是描寫從10歲的勇利到俄羅斯練習一直到成長後的半架空文。

2.這篇文章將會出本,網路上只會貼到中間一個段落大約14歲,那之後(約到23歲)請詳看本子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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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克托早已習慣人們的誇獎,也熟悉在閃耀的光芒下接受歡呼與讚嘆的聲響,滑冰是有趣的,像魔法一樣可以將音樂、舞步、情感全都連結在一起,一體成形,受到注目不過是一種附加效果,維克托也不是挺討厭。只是得到關注的同時伴隨而來的是評論,有讚美也有批評,還有那些無關於滑冰的流言蜚語,大多數他都能一笑置之,旁邊的同伴們笑著說『這是有名的代價』。

 

似乎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創下全世界青少年組最高分紀錄並且之後幾次比賽屢屢刷新紀錄真的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這份榮耀也曾讓他心動雀躍,但也開始看見了橫越於眼前的極限,登上了這個山峰受到眾人的歡聲後就無法再往上爬,那些歡聲似乎也在耳邊竊竊私語著這現實——尚未進入成年組便開始擔心這個問題,雅可夫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笑他太過自傲吧,但維克托確實在這時候就已經開始害怕著這現實有一天會來到——他最害怕的是有一天自己會對滑冰失去興趣,害怕滑冰不再那麼有趣。

 

特別是現在對自己的表演感覺到違和的這個時刻。

 

『我應該用什麼樣的感情去演繹,卻有些抓不到……』

那天他對勇利坦白的話語是發自內心的,除了勇利之外沒有對其他人說,就連雅可夫都沒有講,他只是有點不安罷了,這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

 

人們說他是創下紀錄的奇蹟,也有人誇讚他是天才,那些人告訴他將會有輝煌的前途。

但維克托知道自己能夠保持這樣姿態的時間並不長,體力、耐力、年輕的軀體全部都不過是一時的,留下的紀錄也總有一天會被其他人刷新,那麼,比起那些會隨時間消逝的東西,他更希望從自己的滑冰中感受到喜悅與興奮,沒有喜悅與興奮的話,滑冰就不有趣了。

 

可是,那些喜悅與興奮,現在被這種不安的感情掩蓋住了,這還是第一次。

維克托認為,透過演技所表達出來的情感若能夠感動一個人,便是值得的,例如說那些支持他的觀眾,他們總是為他歡呼,他曾想要為了他們而滑,為了他們而努力,但在幾次比賽後他發現這似乎不足夠。

 

說到那些前來看他比賽的觀眾。

他有很多支持者,愛慕者也很多,有男有女,大概是因為他一直故意用著中性的外表與樂曲來表演,更容易引起觀眾的共鳴,並能夠同時具被柔軟與剛強的演技。但是在眾多的支持者中,他遇到了一個很不一樣的存在,一個讓他產生奇妙感覺的存在。

 

可愛的孩子就像是特別製作得惹人憐愛的毛絨玩具那樣,純黑色的頭髮、白皙的肌膚、大大的眼睛、微微澎起但看起來很柔軟的身體,令人心動的表情,就連聲音也非常稚嫩可愛。

初次的見面的狀況雖然不敢說是命運的相會,仍然深刻的在維克托的記憶中留下了印象,那個圓滾滾的孩子踩著不太穩的步伐來到滑冰場旁對著剛剛結束練習的他用不太準確的英語對話。

 

閃閃發光的眼睛望著維克托,裏頭充滿憧憬與期待,那目光毫不留情地侵入了他的胸口,幾乎征服了他的心臟,一瞬間甚至感覺有些昏眩。維克托•尼基福羅夫,與勝生勇利第一次相見的時候開始,生活便被徹底地改變了。

 

即使對別人來說沒什麼大不了,對維克托來說那就是命運的一刻。

 

 

 

 

 

 

 

 

 

 

 

 

「小豬仔——小豬仔——躲在哪裡啊?再繼續躲起來的話會變成更胖的小豬仔喔——」美麗的少年用著不符合容貌的惡毒話語跨過整個滑冰場喊著,絲毫不介意還有其他練習者在場,「不是說早上要和我一起練習的嗎?啊啊…勇利今天又不聽話了呢。」

 

其他人都一副習慣了的表情,維克托這樣叫勇利也不是第一次了。

 

「維克托,雅可夫不是要你別那樣叫勇利嗎?」

 

「啊,梅迪,早啊,」維克托的臉掛著滿滿的笑容對他的同期練習夥伴打招呼,毫無反省之意,「你有看到勇利嗎?」

 

「我說的話你有沒有聽到啊…真搞不懂為什麼你要這樣欺負那孩子啊?」梅迪用有些無可奈何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少年,維克托有著令人稱羨的美貌,具備體力以及耐力的靈活肢體,滑冰的技巧與演技都是得天獨厚,年紀輕輕就已經創下紀錄,世界中不曉得有多少人憧憬著他,唯一讓人無法贊同的是他那稍稍惡劣的性格,這讓不少憧憬他的人在知道後都十分驚愕。

 

「你啊,明明和勇利感情就不錯的,為啥要故意惹人厭呢?」

 

維克托對勇利的態度很奇怪,也不知道到底算感情好還是感情差勁。

勇利不管做什麼維克托都硬要說上些話,勇利大部分是很願意跟維克托一起練習的,但偶爾勇利因為自己的練習菜單不合適而婉拒跟他一起練習時,維克托還是會我行我素不理會勇利的拒絕,硬是強迫勇利和他一起行動,幾乎是只要沒有雅可夫在旁邊看著,勇利就必定會在維克托身旁,然後一旦維克托過分了些,兩人就會吵起架來。

 

「因為小豬仔就是小豬仔啊,說實話有什麼錯呢。」

 

「勇利其實也沒有很胖啊,跟一般的十歲的孩子比就差不多是那樣吧,上次你還把他弄哭,你可別說你忘了,還要重蹈覆轍啊。」

 

勇利確實是易胖體質,剛來的時候也是有些圓滾滾的身材,但小孩子本來就是那樣,特別是男生只要到了成長期很快就會抽高變瘦的,所以那並不是什麼問題,可是自從第一天勇利來這個滑冰場練習後,維克托就每天『小豬仔、小豬仔』的叫他。

 

「為什麼對勇利特別嚴厲啊?那孩子比一般人容易緊張,你這樣會讓他表現失常的。」

 

「勇利怎麼會和一般人一樣呢,」看到維克托的眉頭一皺,梅迪馬上感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但接著維克托露出一個充滿寵溺的笑容,「我的勇利最可愛了,滑冰的時候也是非常努力,勇利會成為很棒的選手。」

 

「你可不是教練啊。」梅迪嘆了口氣,放棄糾正維克托的想法,他還是覺得勇利沒什麼大不了的,水平就差不多那樣,要說好似乎也沒有維克托說得那麼好,維克托幾乎像是盲信了。

 

維克托朝著練習場的周邊走去,來到鞋櫃附近微微彎下身來,打開櫃子。

在空的櫃子裏面勇利就躲在那裏,有點膽怯的看著維克托,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找到了,小豬仔,哈哈,果然躲在這裡呢。」

「維、維克托……」

 

「怎麼了,今天說好了要一起去跑步的,不是嗎?」維克托說著,手伸過去輕輕捏了一下勇利的肚子,「這個體型可當不了滑冰選手呢,勇利不努力的話,雅可夫也會生氣的喔。」

 

「雅可夫說我不減肥也沒關係的。」

 

「雅可夫那是顧及勇利的心情才沒有那麼說喔,昨天一起吃飯的時候就說了今天要減肥的吧,這樣下去勇利會一直都是小豬仔,就不能成為漂亮的滑冰選手了。」

 

「明明是維克托說我可以吃的……」

 

在之前那次一起去吃晚餐後,維克托和勇利有時候會相約出去吃東西。

維克托總是帶著勇利去料裡很豐盛的店,並且也如同當初約定的那樣,假日時會帶勇利去一些他喜歡的景點觀光,在SNS上頭維克托的狀態更新有不少關於和勇利一起玩耍或者是一起吃東西的照片,昨天,他們去了一家有名的甜食專賣店。

 

勇利被維克托一把從櫃子中拉起來,本來勇利想收回手卻被對方抓著不放,他只好抬起頭看著滿臉笑容的維克托,即使常常被欺負,勇利還是會覺得這個人非常的漂亮,在巨大玻璃窗灑落的陽光照耀下,全身雪白的他就彷彿是一朵高嶺之花。

維克托只要接近就會讓勇利心跳加速,如果對方特別照顧他,帶他去外面玩,也會讓勇利感覺非常開心,真的是很奇怪的心情,連勇利都搞不懂是怎麼回事,既害怕又不想遠離維克托。

 

「我、我會努力的。」

「哈哈,勇利是乖孩子呢,那麼今天開始練習前先和我一起跑步吧?」

 

「啊、但是,今天早上想練習姿勢…昨天莉莉婭老師教的……」勇利努力的擠出自己心裡的話,他本來英文就不算挺好,加上性格就膽小的關係,像這樣努力把自己所想的話說出來反駁維克托就已經用盡全力了,「…芭蕾的課程…我比較想要做那個…維克托本來就做得很好所以不用練習,但是我…」

 

一瞬間,維克托的雙眸中浮出一絲陰影,但很快那顯露出的陰影就被笑容掩蓋住。

「是這樣啊。」維克托微笑,然後他摸了摸勇利的頭,「好啊,那麼就一起練習吧,我可以幫忙看姿勢,來這邊吧。」

 

「嗯,謝謝,維克托。」勇利看見維克托接受了他的意見,歡喜地跟著過去。

 

維克托在一旁看勇利做芭蕾的動作,從小勇利就有學習芭蕾所以這課程進展得非常順利,當勇利說想要做芭蕾的練習時維克托的內心浮現出小小的不滿,這不是第一次了。

比起自己說的話勇利更加尊敬莉莉婭的指導,一般來說也的確該如此,莉莉婭是很厲害的舞者,連維克托也是她的學生,就算是維克托也不敢隨意違背莉莉婭,可是只要一扯到勇利,事情就不同了。

 

維克托常會覺得為何勇利就是不能乖乖順從自己的想法,但就連那頑固的地方也都讓維克托覺得非常可愛。維克托非常喜歡勇利努力表達自己想法時的眼神,直率又坦然,圓滾滾的大眼睛還會閃閃發光著,像在尋求什麼一樣,直直看著目的地,從不拐彎抹角。

 

雖然好像很多練習者都覺得勇利太膽小才不敢拒絕維克托的欺負,但是與勇利最親近的維克托很清楚勇利其實並不膽小,想要做什麼的時候也會說出口來,就算英語不好,目前利用假日跟維克托學習的俄羅斯單字也還不多,但當勇利的意見跟維克托相反的時候,甚至還會吵架——就像之前那樣大聲罵維克托『笨蛋』,後來也發生過不止那一次——剛進來不滿一年的孩子就與首席選手爭執,那都證明著勇利並不膽小。

 

勇利只是很喜歡維克托罷了,所以才默默忍受,維克托很清楚這點。

只要自己接近勇利就會臉紅,不管說什麼話勇利也不會因此而討厭他,所以維克托才會養成這種壞習慣,再加上每次因為被欺負而受到打擊、希望得到他讚美而努力練習的勇利實在太過可愛了,讓維克托克制不住自己。

 

「該怎麼說呢…會上癮呢。」

維克托手指放在唇瓣上,覺得自己的性格真的不怎麼好。

維克托感覺自己對勇利的想法還很模糊,他也不太確定希望勇利怎麼做,偶爾會希望勇利完全跟隨他的意思行動,但有時候又只是單純喜歡在他身邊展露笑顏的勇利。

 

「勇利,那邊腳要再抬高一點喔。」維克托說著,一邊上前去輕輕的幫勇利把腳往上壓了一些,「再努力一下,對,就是這樣,就快好了,再撐一下。」

 

「這、這樣嗎?」

「嗯,做得很棒喔,勇利很漂亮呢。」
 

聽到稱讚時勇利高興地笑了,那個笑容在維克托眼中就像是小巧可愛的茉莉花。

最近他們總是利用早上雅可夫還沒來時進行自主練習,是維克托自作主張要求勇利必須跟他一起做特訓,而勇利勉強答應下來的,用著一起去吃東西後要減肥的藉口,維克托就多出了很多時間跟勇利在一起。梅迪說勇利並不胖,維克托當然知道是事實,看著正努力做芭蕾姿勢的勇利就知道了,何況十歲的孩子只要動一動馬上就會瘦下來。

 

特訓不過是藉口,要讓勇利更依賴自己的藉口。

他常常會被雅可夫罵說沒有個大人樣,但他本來就不是大人,自己也不過才十四歲而已,還不能夠算是大人呢。

 

「……呵呵,勇利,真的好可愛呢。」

 

 

 

 

 

 

 

 

 

 

「勇利?」在平常那孩子應該等待的地方卻沒有看見身影,「還沒換好衣服嗎?今天特別慢啊。」

 

那天一如往常在結束練習後尋找著勇利的維克托,是來帶勇利回家的,這一直都是他的工作,維克托來到更衣室的前面想著也許勇利還在換衣服,卻聽見鞋櫃旁傳來細小的談話聲,馬上認出聲音的他迫不及待想要上前去,卻聽到了另一個人的聲音,是梅迪。

 

「勇利,維克托好像太過分了,要不要跟教練說一下?」

 

「欸?」

 

「就是,每天都欺負你不是嗎?」梅迪在這天結束練習後終於忍不住問勇利,他一直都看著維克托對勇利的態度,覺得有些在意,「勇利的體型就和大家都差不多的,被那樣說勇利也很傷心吧?維克托有時候就是太沒有神經了,雖然他沒有惡意,但大家都覺得勇利有點可憐。」

 

梅迪是真心擔心勇利的,他知道勇利常常因為還不熟悉俄羅斯語而在與同伴間的溝通顯得有些膽怯,面對維克托時就更加畏縮了,幾乎沒有反駁過維克托的任何話語。做為和維克托同期的選手,早上看見維克托的那種態度,他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嗯。」

 

維克托真的沒有想過勇利竟然會同意梅迪的那句話。

他確實曾想過也許勇利心中會有些許埋怨,但沒想到真正從勇利口中聽到認同的話語時會讓他受到如此的打擊,他的心彷彿被什麼給重擊了一下,喘不過氣來。因為勇利大多不會抗議,也不會反抗,而且勇利和他一起外出的時候看起來都很開心,所以就以為勇利也是喜歡和他在一起的,畢竟勇利總是會對著他微笑,那個天使般的笑容彷彿可以寬容任何事情。

 

「那麼,你偶爾也鼓起勇氣跟維克托說說啊,說你討厭那樣。」

 

維克托感覺一股難以下嚥的焦慮沉入胃中,他想離開這個偷聽的位置卻發現腳移不開。

要是勇利說明白其實很討厭他的話該怎麼辦?

要是勇利只是一直忍耐著,內心事實上非常不喜歡他做的那些事情呢?

或者,連一起出去也是不得已的,因為是憧憬的選手所以沒有辦法,只能夠答應邀約?

 

維克托心中形成一種黏稠的黑色情感,壓抑著胸口。

仔細想想的話就會知道,哪個孩子會喜歡在一進練習場就被教室中的首席選手針對,至今為止維克托從沒有覺得自己過分了,但這一刻,他忍不住想自己的行為是否有些超出了限度,勇利還只是十歲的孩子而已,離鄉背井來到這裡,有著比其他人更細膩而容易受傷的心靈。

 

「但是、不、討厭喔。」

勇利用那有點畏怯的聲音說著,好像快被梅迪的氣勢給壓垮了,卻還是努力地吐出了自己的想法。那句話讓偷聽著的維克托全身輕輕一震,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欸,是這樣嗎?」

「嗯,雖然也不喜歡,可是、維克托好像很高興、我就、沒關係。」

「唔…可是這樣勇利太可憐了。」

 

勇利用力地搖搖頭,擠出一個小小的笑容,臉上泛紅,小手緊緊交握看上去好像有些緊張。

「而且…我也不討厭維克托,和維克托在一起練習…他很厲害…還有一起出去玩也是…非常開心喔,是真的,因為除了維克托…沒人帶我出去玩…」

 

梅迪看上去是真的有點吃驚了,他一直以為勇利是不情不願的。

 

「好吧,勇利覺得那樣好就沒辦法了,但是,真的覺得討厭的時候就要明確地告訴他,好好傳達自己的想法也很重要。」叮嚀著有點傻愣著的勇利,梅迪開始覺得自己有點多管閒事了,心底甚至有些為維克托高興,因為他聽過不少人對他偷偷抱怨維克托的事情,只因為他和維克托是同期的選手,而他們不敢對維克托說什麼。

 

「嗯,我知道了,如果真的不喜歡我會說的,謝謝你,梅迪。」

勇利乖巧的點點頭,看著梅迪感到滿意後離開去換衣服。勇利有些不知所措地開始收拾自己的毛巾和衣服,面對他人的關心他很感激,但現在他心底想的卻是今天維克托還沒有過來找他的事情。比起天天被欺負的困擾,如果突然維克托不來找他,他說不定會感到全身都不舒服,維克托每天每天的搭話已經變成了勇利在俄羅斯生活的一部分。

 

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家後,維克托是雅可夫以外少數對他多留心的人。

維克托會照顧他,會給他準備保暖的衣物,帶他去吃好吃的東西,對他的滑冰提供意見並一起練習,心血來潮時還會帶他去買適合的滑冰用具,也好幾次邀請過勇利到他的家中度過休假日,這些事情讓離開故鄉的勇利沒時間去感覺寂寞。

 

這個時候他聽見後面的腳步聲響,回過頭,看見維克托帶著淺淺的笑容站在那兒,不知為什麼今天的維克托看上去比往常要溫柔許多,親切地揮手。

 

「勇利,一起回家吧,我送你回去。」維克托說,他手上拿著勇利的圍巾輕輕搖晃,是他之前送給勇利的禮物,「你的圍巾在這裡,要好好地戴上喔,今天有點冷。」

 

「維克托…嗯,一起走吧。」勇利高興地答應了對方的邀約,提起包包後上前去讓對方幫他圍上圍巾,並牽住對方的手,而對方也溫柔地回握,一點也不痛,反而感覺很溫暖,這種雙手被緊緊握住的感覺讓勇利的心臟喜悅地狂跳。

 

不曉得今天的維克托為什麼笑得很漂亮,勇利抬頭看著他,而維克托只是又回以微笑。

美麗的銀色長髮輕輕晃動,襯托著維克托如花一般的笑容,看上去更加美麗,一瞬間讓勇利失神,如果不是知道維克托是男孩子,勇利覺得自己肯定會誤會維克托是漂亮又溫柔的大姊姊。

如果維克托是女孩子的話,要不是有了一直暗戀著的優子姐姐,他肯定會喜歡上維克托吧,雖然這樣也很糟糕,因為維克托不會喜歡自己,那麼果然也只能暗戀了。

 

優子姐姐,現在不知道在幹什麼。

勇利突然想他似乎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想起優子姐姐的事情了,在離開家以前,最難過的除了要離開爸爸媽媽和真利姐外,不能見到優子姐姐也覺得很寂寞,那,畢竟是他很喜歡很喜歡的女孩,雖然覺得自己不可能對優子姐姐說出自己的感覺。

 

大概是因為維克托的關係吧,他沒有時間去想家。

 

「勇利,靠近我一點喔,這樣比較保暖吧。」把勇利牽到自己內側的維克托說著,一邊把勇利的手放到自己口袋,那行為讓勇利露出小小的笑容。

 

「嗯,維克托好溫暖。」

勇利輕輕靠上維克托的身體,這時後腦海中優子姐姐的畫面便消失了,寂寞的情感也淡去,然而勇利並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

 

 

 

TBC

作者廢話:

勇利現在還是暗戀優子喔~~

這到兩人都長大一點應該還會再談到優子的事情。

兩人要慢慢感覺到彼此的感情是愛,還要很長一段路呢...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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