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的玫瑰與酒

1.這是描寫從10歲的勇利到俄羅斯練習一直到成長後的半架空文。

2.這篇文章將會出本，網路上只會貼到中間一個段落大約14歲，那之後(約到23歲)請詳看本子囉。

3.本子的訂購表單及說明請點這:連結​

 

維克托和勇利兩人在吃完晚餐後便一起走向勇利在俄羅斯寄住的家。

維克托跟勇利說過好幾次他其實可以來自己的家中住，不需要繼續待在寄宿的地方，可是勇利說這樣日本的媽媽和爸爸會比較安心，因此始終無法實現這件事情，維克托下定決心等拿到較長的休假日後，要陪著勇利回日本去跟他的父母見上一面，只要說服了勇利的爸媽，勇利應該就可以搬到他家裡來了，不過那時自己的年紀要是再大些會更好，例如十六、七歲後，也算是足以獨立生活的年紀，到時就更能夠說服他們自己足以照顧好勇利吧。

 

｢——所以啊，雅可夫就一直堅持我還不能夠四周跳，勇利不覺得很不公平嗎？明明大家都很喜歡啊，還有我之前改編的舞步，想再加點讓人眼睛一亮的效果，但是到底要加在哪裡一直沒有頭緒，就是我說的那個感覺到現在也還是——勇利？｣淘淘不絕說著自己的事情的維克托，突然注意到勇利沒有專心的表情，往常他講這些事情的時候勇利都會專注地抬頭看著他，那大大的眼睛反射著清澈光芒的同時還會映照出自己的身影，那種勇利眼中只有自己的感覺總能讓他感到滿足。

 

可今天的勇利心不在焉，不知道是不是在想著梅迪跟他說的事情。

 

｢對不起，維克托，｣勇利道歉，他的表情看上去有點不安，突然停下腳步用腳尖摩擦著地面，維克托不懂為什麼勇利不願意繼續往前走，｢那個、今天、暫時不想回家……｣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總是非常乖巧忍耐的勇利，不像同年齡的孩子那樣會任性鬧脾氣，因此今天這樣的態度讓維克托相當驚訝。

 

｢基姆昨天跟我說了一個故事，晚上會有可怕的怪物出來，說家裡有死、死掉的……雖然叔叔說他都是騙人的，可是我……｣

 

基姆是普羅塔西大叔的兒子，年紀比勇利大上兩三歲吧，似乎也是個很調皮的少年，看上去勇利被那個恐怖故事嚇得不輕，昨天晚上也沒有好好睡覺爸，以勇利膽小而善良的性格肯定也不敢跟寄宿家中的家長說自己晚上睡覺感到害怕的事情，怕給別那家人添麻煩。

但是勇利跟自己說出了不安，是否代表勇利覺得可以依賴他呢？

這讓維克托有些高興。

 

｢那麼，今天勇利就來我家一起睡吧。｣

｢可以嗎？｣

 

｢嗯，畢竟勇利難得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維克托點點頭，高興地繼續說，｢回家後我會打電話給勇利家的，我會跟他們解釋原因，而且跟我一起睡的話就不怕那些東西會跑出來了，因為我會保護勇利的。｣

 

｢嗯。｣勇利點點頭，臉頰浮現一絲緋紅。

 

維克托看著勇利的側臉，他喜歡勇利忍耐著自己不安的那份善良，也喜歡勇利在喜悅時試圖掩飾自己情緒的乖巧，勇利是個不給人添麻煩的孩子，大概因為這樣也造成勇利在表現上常常因為累積的心情問題而出錯，可是就連那一部分的性格維克托都覺得很可愛。

 

當能夠跨過心裡的門檻並且開始有了追求表現的慾望後，勇利肯定會成為出色的滑冰者吧，因為有時候纖細的心靈，也是表達藝術與演技的最好武器之一。維克托一直都有這樣的預感，就算別人跟他說勇利不特別，告訴他勇利的表現普通，他也深信不疑。

這肯定是只有自己才看得見的，屬於勇利獨一無二的天賦。

但總有一天可以讓所有人都看到。

 

 

 

 

 

 

 

 

｢來，勇利，這個給你。｣

 

吃飽飯後，也洗好澡，換上睡衣。

維克托帶著溫暖的白色狗狗造型的杯子回到房間，看見和馬卡欽已經纏在一起玩耍的勇利，那畫面是多麼的可愛又純潔，馬卡欽舔著勇利的臉頰，腳掌摩擦勇利的肩膀好像要把他抱住一樣，而勇利也同樣開心的笑著，手掌撫摸馬卡欽的頭頂。

 

｢哈哈，好癢，馬卡欽——｣

 

｢馬卡欽，不要讓勇利困擾喔。｣維克托說著，馬卡欽馬上就從勇利的頸窩抬起身體，然後乖乖地坐好，搖著尾巴，｢勇利，拿去吧，熱牛奶可以讓身體暖一些。｣

 

｢謝謝，維克托。｣勇利拿了那個可愛的杯子，放到嘴巴下喝了一口，｢好好喝。｣

 

為了符合小孩子的口味，維克托還在牛奶中加了一點點蜂蜜，為了幫助勇利更好入睡，他看著勇利一口氣把牛奶給喝一半，嘴角沾著一層白白的痕跡，並且用舌頭一點一點舔乾淨，那憐愛的模樣讓維克托忍不住微笑，他一直覺得自己對小孩子是沒什麼特別感覺的，因為滑冰的時候也有很多年紀輕的選手，他很少在看見小孩時覺得很可愛很想抱抱看之類的感情，但看著勇利，他經常都會有那樣的想法。

 

這種感情到底是什麼呢？

過去從沒想過自己會像這樣急切的想與誰建立牽絆，果然是因為他把勇利看做是弟弟吧？

因為自己家中大多是女性的表姊妹居多，很少有弟弟。

 

｢勇利是我期待著的人呢。｣

｢什麼？｣

 

｢不，沒什麼，是在說我自己的事情。｣維克托撐著下巴，帶著笑容直直注視那個帶著困惑的小臉蛋，｢只是覺得勇利笑的時候我就會很開心，勇利做什麼事情的時候會覺得最快樂呢？｣

那只不過是隨口一問，但勇利很認真的想了一下。

 

｢……看維克托表演的時候……就非常開心喔。｣

維克托愣了一下，但勇利卻繼續說下去，表情安穩彷彿沉浸在什麼美好的回憶之中，不可自拔，｢維克托最近好像很困擾……就是之前說的編舞的事情，我雖然幫不上忙，但是……笑著表演的維克托我很喜歡，所以，如果可以快點找到那個感覺就好了。｣

 

｢我最近沒有笑嗎？｣有些傷腦筋，明明就努力掩飾自己的不安了。

｢不是的，維克托也有笑，可是…總覺得……不太開心。｣

｢唉，居然是被勇利發現啊。｣維克托臉上掛著苦笑地抓了抓頭髮，｢勇利不會覺得失望嗎？｣

｢失望？為什麼？｣

｢因為在勇利心中我是最棒的滑冰選手，不是嗎？卻對編舞的內容傷腦筋什麼的，還影響到整體的表演。｣

 

勇利困惑地皺起眉頭，就好像不能理解維克托的話語。

｢維克托還是很棒啊。｣勇利說，｢我、我也常常這樣，肚子透就沒辦法跳好，但維克托和我一樣會因為滑冰的事情傷腦筋，就覺得…很親近，還有，維克托就在我的身邊這件事情，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我、我也有寫信給優子姐姐，告訴她很多很多關於維克托的事情喔…就像奇蹟…一樣…優子姐也很羨慕我——｣

 

勇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突然被維克托緊緊抱住。

也不管勇利手中的牛奶會不會打翻，維克托將勇利抱到自己的懷中，咧開了大大的笑容。

 

｢我也最喜歡最喜歡勇利了喔。｣

｢啊、維克托…牛奶要打翻了，哇，不要抱得那麼緊啦。｣

｢哈哈、哈哈哈，勇利、我的勇利。｣

 

最後兩個人鬧了一陣後，終於還是上床睡覺了，但維克托顯得很興奮一絲睡意也沒有。

反倒是勇利折騰了一個晚上看上去已經非常疲倦，連連打哈欠，靠在維克托懷中的他剛剛又打了一個哈欠，他輕輕抓住維克托的睡衣領口，雖然維克托常常欺負他，但在維克托的身邊時從來都不會感覺不安，每次到維克托的家中一起睡時對方的體溫總能夠讓勇利感覺安心。

 

一向裸睡而且關燈才睡得著的維克托甚至為了勇利穿著整齊的睡衣，開了一盞小燈來陪伴入眠。

 

｢不需要害怕，我一直在勇利的身邊喔，會打跑所有傷害勇利的東西。｣

 

｢嗯，維克托…雖然有時候有點壞心，但其實很溫柔呢。｣勇利用小聲的聲音說著，又打了一個哈欠，揉揉快閉起了雙眼，｢又厲害、又強大，維克托…是我的英雄……｣

 

｢我很高興喔，因為我本來還以為勇利其實很討厭我呢。｣維克托輕聲的嘆息，｢其實我一直很擔心勇利會不會有一天突然對我感到幻滅之類的，畢竟我常常欺負你嘛。｣

 

勇利輕輕搖頭，他抓住維克托的手臂示意對方更靠近自己些，然後靠近維克托的耳朵說悄悄話，勇利的主動接近讓維克托心臟微微加速跳動。

 

｢雖然有時候很寂寞，見不到爸媽還有真利姐，｣勇利小聲地開口，他顯得非常羞澀，大概是覺得這種話說出來很孩子氣，然而那在耳邊的吐息溫熱得不可思議，｢但我覺得來俄羅斯……能夠在這裡和維克托一起練習滑冰，真的太好了…因為維克托是我憧憬的選手。｣

 

那句話讓維克托的胸口輕輕激起一陣漣漪，喜悅的滋味讓他有些暈眩。

近在咫尺的勇利的臉就像是在誘惑他一樣，他於是在勇利的額頭上落下一個親密的吻，他從來不知道親吻額頭可以是如此讓人心動的事情。

 

維克托勾起寵溺的笑容，｢晚安，我的小豬仔，祝你有個美好的夢境。｣這樣懷抱著暖呼呼的勇利，睡意也終於逐漸湧上，感覺可以好好的睡一覺。

 

｢唔…我明明不胖的，維克托…｣勇利用模糊的聲音抱怨著，聽起來很愛睡了，開始有些語無論次，那反應讓維克托忍不住微笑，手輕輕放在勇利的背上輕拍，讓他盡快入睡。

 

但這時候勇利卻又一次做出讓維克托震驚的舉動，他努力撐起充滿睡意的身體靠上前去親吻了一下維克托的臉，然後躺回枕頭上，對著維克托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在小燈的照耀下勇利的臉紅紅的。

 

｢……維克托，晚安。｣

 

房間沉默了下來，勇利大概已經睡著了。

然而，卻有人突然無法入睡，在看見勇利那個笑容後維克托好不容易培養的睡意反而清醒了過來，他此刻的臉發燙，紅潤比勇利要過之而無不及，全身克制不住地顫抖，卻強忍著自己的興奮不願意吵醒好不容易睡著的勇利。

 

｢我果然是最喜歡勇利了。｣

他嘶聲的低吟，用手遮擋著自己的臉，明明沒有人會看見，卻覺得自己羞恥得不可思議，習慣了媒體關注的他居然會這樣子。

 

啊啊，這種心情到底是什麼呢？

胸口的溫暖肯定不只是勇利的體溫造成的，而是更深處、更深處的存在。

對了，我來照顧勇利一輩子吧。

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雖然現在才不過十四歲的自己講這種話有點天馬行空的感覺，何況是對著一個十歲的孩子，兩人都還只能說是無法獨立的未成年人，但此刻他的想法是非常認真的，希望自己這樣的心情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只要沒有任何事情將他們分開，總有一天可以實現這個承諾。

而且就算彼此未來都有自己的家庭，那也不是問題，因為他們肯定可以成為非常親密的好友，或者是兄弟，或者是家人，維克托暗自在心底發誓，但他還不想讓勇利知道自己的想法，他想守護著勇利直到他成為滑冰場上閃閃發光的寶石，在自己能力範圍內保護這幼小而脆弱的心靈直到他完全成長，這樣的溫柔心情填滿了他。

 

突然，維克托感覺自己賽季曲目編舞的最後一塊拼圖在這一刻完成了。

而他這段期間的煩惱也全都消失，他找到了那個感覺，他的編舞該用什麼樣的心情去展現，他已經有了明確的感受，也有了想像，他覺得一切都如此完美。

 

那肯定就是我的『愛』。

不只是激情，當然也有激情的部份，但更多的是那讓人昏眩的幸福感，會讓胸口砰砰跳的，會讓全身血液都覺得溫暖無比，讓周遭的白雪都看起來像是有色彩一樣，讓靈感枯竭的生活一瞬間充滿趣味，這是非常少有的體驗，維克托覺得自己大概不會再有第二次這樣的感受。

 

唯一能夠肯定的是這份心情必定是特別的存在，勇利對他來說就是特別的那個人，他的滑冰不為了眾多的觀眾，不為了那些呼喊著愛他的人，更不為了賽事的紀錄與光鮮亮麗的傳說，而是只為了他心底所期待的那個人，只要自己的身影能夠留在對方的腦海中就可以了。

如今，那個人已經來到了身邊。

所以，請務必、務必……

 

不要離開我，永遠待在我身邊。

 

 

 

 

 

 

 

 

 

｢準備好了嗎？維洽。｣雅可夫問著正在場邊準備的維克托，今天維克托的狀態和往常不太一樣，往常比賽前仍然可以悠然自得的他今天卻神情稍稍緊繃，這讓雅可夫也不禁擔心，就算是才華洋溢的選手，維克托在幾天前的聖誕節時剛滿十五歲，年輕的選手常常都會遭遇到精神上的瓶頸。

 

｢沒問題的，｣維克托扶著場邊的欄杆，他垂下頭並闔上雙眼，那潔淨的側臉就像是在祈禱一樣，再次張開時他寶石般的藍眼中溢滿了各種色彩，嘴角彎起一個淺淺的弧度，現場的光亮從他的唇瓣上滑落，他抬起頭來，一瞬間周遭的氣氛都改變了，那變化讓雅可夫也稍感震驚。

｢因為今天我有我的守護天使在身邊，絕對會是最完美的演出。｣

 

他張開雙手迎向觀眾與場上炙熱的燈光，繞了一個圈後停在了場中央，動作停在開場的姿勢。

 

『維克托．尼基福羅夫，許多人都在期待這位最年輕的青少年組大賽紀錄保持者在這個賽季會有什麼樣的表現，曲目是【Through the Eyes of Love】，維克托表示希望將這首歌曲獻給所有帶給他愛的人。』

 

柔和輕巧的前奏開始緩緩奏出，女性的溫柔嗓音輕唱著，維克托在冰上隨著音樂轉動身體，一開始只是輕巧的換腳旋轉，他掠過整個滑冰場滑出漂亮的弧形，轉圈，優美的後仰抬腳大動作往前滑行，弓身旋轉。

 

Finding out what's true since I found you …

Looking through the eyes of love …

 

後交叉步接著直立交叉旋轉，畫了兩個大圓後起跳，阿克塞爾跳兩周跳接著後外一周跳和後內三周跳，現場響起了歡呼聲，完美的落地。音樂開始變得高昂，維克托展現出高難度而且充滿感情的連續步伐，從指尖到眼神傳達著溫柔無比的感情，像是在對在場的觀眾娓娓訴說著自己的內心，然後在聽見了女歌手熱情的聲音時，後內點冰三周跳，再次完美落地。

 

And now I do believe …
That even in a storm …
We'll find some light …
Knowing you're beside me …
 

｢好厲害……｣

 

在觀眾席中與梅迪和其他人一起看著維克托表演的勇利暗自發出了聲音，本想要為維克托加油，卻沒想到自己會看傻了眼，發不出聲音來，他的視線追隨著在場上不斷變換姿勢並以完美的步伐不斷展現令觀眾驚呼的技巧的維克托，心臟好像跟著他被揪緊了，情緒被牽引著，隨著舞步波動。

 

鮑步後隨著音樂緩和下來是優雅的大動作，弓步滑行，接著起跳，後外點冰三周跳，又一次完美落地，觀眾們拍手的聲音在勇利耳邊回響，而接下來維克托手向上抬的姿勢看起來美極了，不知為什麼讓勇利感覺有些想哭。

 

As it comes up shining now…

Reaching out to touch you…

How I feel so much since I found you …

Looking through the eyes of love…

 

最後的結尾是精彩的組合旋轉，接著較緩和的貝爾曼旋轉，在旋轉的速度稍微慢下後緊接著蝴蝶旋轉、蹲轉後直立旋轉，抬手、彎身、單膝往下輕輕滑過冰面將身體壓低後便進入結尾。

 

在場的人們紛紛起身拍手，為了維克托精彩的表演而歡呼，花束落下，不知是誰灑落的繽紛彩帶襯著他如花一般開心的笑臉，他臉上屬於少年的活力洋溢著，身影顯得燦爛又美麗，他的裝扮充滿了中性之美讓任何人都能為之心動，那一瞬間勇利感覺自己的眼睛都移不開維克托的臉龐，他雖然早就知道維克托的才能，卻從未想到近距離觀賞他的表演會是如此讓人感動的事情，不曉得自己是否有一天能夠像那樣在場上閃閃發光。

 

維克托的分數出來後，遠遠超出其他選手獲得冠軍。

但是他並沒有馬上前往頒獎台，而是朝著勇利所在的觀眾席滑了過去，他手上還抱著紅色的花束朝勇利揮手，他因為興奮而泛紅的臉龐顯示出維克托有多麼開心能夠完美的詮釋這首曲子。

 

｢勇利！你有看見嗎？你喜歡嗎？我剛剛的表演——｣隔著眾多人維克托毫不介意地大喊，勇利確實聽見了，他沒有多想什麼也同樣大聲地揮手回應。

 

｢維克托真的好厲害，好棒！好帥！我好喜歡，好想再看一次！！｣

 

聽見那簡單直白的感想，維克托的笑容馬上溢滿了臉，身後雅可夫在不斷叫他的名字但他沒有理會，他將手中的紅色玫瑰花拋向勇利的方向，勇利差一點就沒有接到，幸好最終往前撲抱個滿懷。看到勇利慌張的模樣，維克托提起嘴角，雖然獲獎也是非常開心的一件事情，卻覺得看見勇利那仰慕與憧憬的臉龐更讓他胸口充滿了幸福又溫暖的感受。

 

｢勇利，最喜歡你了！｣維克托不顧周遭的人存在大聲地說。

勇利聽到後只是愣在那兒好一會兒，隨後小臉漸漸紅了起來，而維克托打從心底覺得那反應真的可愛極了。

 

｢維洽！快點給我過來！！｣後面雅可夫在對他怒吼，維克托這才回過頭去。

 

勇利看著登上頒獎台上的維克托，沐浴在燈光與掌聲之下的他看起來非常耀眼，全身閃閃發光，一股熱意像是對眼前的景象起反應一樣湧了上來，勇利幼小的內心中產生了和以往的憧憬不太相同的感情，躍躍欲試的心開始變得焦躁。

 

總有一天想要和維克托一起在滑冰場上競賽。

若是能夠挑戰和維克托同樣難度的滑冰，維克托是不是也可以只注視著自己一個人呢？

不需要其他人的掌聲，不需要其他人的讚美，只想要維克托一個人的目光。

如果自己的滑冰也能夠像這樣將自己的滑冰技巧、表演深深留在維克托的心中，如果維克托可以一直看著自己的話，如果自己也可以擁有吸引那個人目光的魅力的話——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

 

Tbc

 

作者廢話:

道這裡居然才把10歲的篇章給放完。

不過本來10歲階段的篇章就是最長的…

維克托最後表演的曲子在這兒: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eI068uxA6U

有興趣可以聽聽看，也是很棒的滑冰曲啊啊啊。

下面會接著更新15歲階段的，我本子還沒寫完真是頭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