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小心,這是性轉文,不能接受請關掉

@前作: If the world...(上中下三篇)

@本篇: 01篇 02篇 03篇 04篇 (剩下的篇章自己找喔)

@因為有人要求可否寫多點這篇的設定,就寫了,沒問題才繼續看下面.....

 

 

 

Reveal Feelings

 

『納茲真的很喜歡炎真啊。』

『是嗎?』

炎真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綱吉,綱吉正注視著和納茲玩在一起的炎真,目光中帶著一絲柔和的光芒,其他人似乎都沒有辦法和納茲如此親近,為什麼獨獨跟炎真很要好,綱吉也搞不懂。

但是,炎真看著納茲的表情真的很溫柔,竟讓綱吉有些羨慕。

 

『有時候納茲都不一定會這樣和我玩呢。』綱吉說著,一邊將納茲從炎真身邊抱起來,看牠掙扎的模樣就知道牠多不想要離開炎真,但綱吉將牠抱在懷中時總算安份多了,『是因為和炎真在一起很安心嗎?』

 

綱吉揉著納茲的下巴,看牠在自己懷中翻滾的可愛模樣就忍不住微笑,卻沒有注意到炎真別開的臉上泛著一點淺紅,炎真很難壓抑內心的那種想法,即使好幾次說服自己綱吉是彭哥列的人,綱吉是西蒙的敵人,但果然他對那個笑容很沒有免疫力,綱吉看上去是那麼天真又單純的女孩,越是相處,就越感受到對方的真誠。

 

當納茲親近炎真的時候,他常暗自竊喜,因為他知道納茲對他的喜愛也代表著綱吉對他的信賴。

 

這時候綱吉打了個哈欠,竟毫無防備地靠上炎真的肩膀,炎真嚇了一跳但沒有推開綱吉,他發覺綱吉輕輕闔著雙眼,和納茲玩了一個下午又因為納茲的溫度而感到睏了,並沒有意識到她正做的動作對炎真來說是多麼大的刺激。

 

『阿綱…?』

綱吉已經進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沒有回應炎真的呼喚。

炎真盯著那依然帶著些許稚嫩的側臉,無法從那白裡透紅的肌膚及眼前細長的睫毛上移開視線,微啟的雙唇彷彿帶著一點純潔的誘惑,炎真強迫自己別開臉,不去思考腦內那些雜亂的訊號,然而綱吉的體溫卻還是不顧他的抗拒傳遞過來,讓他整個人全身發燙。

 

『……不要那麼輕易地相信我啊,妳根本沒有把我當作男人看待吧。』

 

 

 

 

在那場無人島的戰鬥結束後,西蒙和彭哥列再度恢復了以往的友誼。

經歷了很多事情,卻也了解了很多真相,即便炎真知道自己家人的死仍然無法挽回,卻因為從濃烈的憎恨中獲得解放而感到輕鬆,如今他或許可以恢復一個正常的學生該有的模樣,他可以忘記那些肩負的深仇大恨,那些屬於西蒙家族的復仇,做回古里炎真。

 

一想到此,他便忍不住微笑,如今的他終於有勇氣去面對他不斷努力壓抑的那份感情,他只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坦白,他知道這將會耗盡他這一生所有的勇氣。

 

他曾經好幾次告訴鈴木自己對綱吉的感情不過就是像對待妹妹一般的心情,他只是因為綱吉的單純而對她產生了親切感,但不管他怎麼樣去編造理由,也說服不了自己胸口狂跳的心臟。

炎真很清楚自己並不受女孩們的歡迎,畢竟他看上去就一副窩囔樣,經常成為他人欺負的對象,但跟綱吉在一起時他一點也不介意他人的目光,因為綱吉的視線中從來就不存在評價,而是真心把他當做朋友的——否則也不會親自冒險到無人島上,只為了重新找回他們之間的友誼。

 

他很想知道綱吉的心思,想知道綱吉對自己懷抱的看法。

自從他們解開了誤會後綱吉就一直說他們可以重新當好朋友,卻不知道炎真對那句話一則喜一則憂,因為這讓他明白綱吉還是不曾將他當作是一個男性看待,只是朋友。

綱吉的遲鈍是非常可怕的,對誰都非常溫和有點軟弱的性格在男生們看來接近一種可愛的誘惑,這在他們相處的過程中也有所明白,因此讓炎真非常煩惱,一方面他很擔心綱吉會被人騙,一方面又覺得自己只是誤解了綱吉的溫柔,自己和其他人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

 

就在炎真待在樓頂發呆並猛嘆氣的時候,突然通往頂樓的門被推開了,而炎真看見自己心中想著的人竟然就站在那兒,氣喘吁吁的模樣,她的臉上還貼著紗布,一見到炎真就露出笑容。

 

「炎真!!你在這裡啊,我找你找了好久。」

「阿綱,為什麼妳會來這裡——」

 

「鈴木說你可能會在這兒,她說你有話想對我說,所以我就過來了。」綱吉的表情毫無懷疑,對於炎真的煩心事一無所知,她單純以為炎真可能有什麼關於西蒙的事情想跟她談談。

 

「咦?」炎真愣了一下,他並沒有請鈴木轉告綱吉這種事情,接著他就猜到大概是鈴木故意製造機會給他吧,因為也只有鈴木發現了他對綱吉的想法,一直以來也是鈴木警告他不要太過接近綱吉、親近綱吉,而讓綱吉來找炎真的這個舉動似乎也表示了她如今對這段感情的態度。

 

「所以你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嗎?」

炎真盯著綱吉好奇的表情,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垂下眼,對於自己這種一到重要關頭就說不出話來的懦弱有些懊惱,但綱吉很耐心地等著。

 

「妳…受傷了,還是臉的地方,好像是我害的。」炎真這時候注意到綱吉臉上的那塊紗布,綱吉也輕輕撫上臉龐,「竟然會傷到女性的臉,而且還是因為我一直誤會了阿綱,我實在……」

 

「這、這個不用在意的啦,沒關係,我想不會留下太深的痕跡的!」綱吉馬上安慰對方,沒想到對方竟會在意這種事情,她全身上下都有受傷,但這並不只是因為西蒙家族,而是因為與戴蒙.斯佩德的戰鬥,綱吉至今為止沒有過如此激烈的戰鬥,全身的骨頭都有受損,多虧了大地的力量支撐著她才能夠承受最後的攻擊,受了那種程度的傷後還可以在一個禮拜內回到學校上課,已經可以說是奇蹟了。

 

「我還是很想向妳道歉。」炎真表情陰鬱地望著綱吉,然後,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輕碰上綱吉那貼著紗布的傷口,指尖擦過皮膚的那種微癢感讓綱吉輕輕顫抖,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覺得炎真看她的眼神和以往有些不同——今天特別溫柔,眼底染上一些類似寵愛的笑意,氣氛變得曖昧,也讓綱吉有些不知所措。

 

「炎真?」

 

「我還有很多話想告訴妳,很多事情想要和妳聊,光只是在那個無人島對妳說的事情之外,還有很多很多,我想告訴妳我家人的事情,我希望妳可以了解我。」炎真緩緩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心情,他認識綱吉的時間並不久,與綱吉並肩奮戰的機會也只有那一次,他知道自己或許比不上綱吉身邊的朋友們來得理解綱吉,但他並不想因此而退縮,「……我也希望能夠了解妳的全部。」

 

「我、我們是朋友啊,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彼此了解的。」綱吉理所當然地回應著,卻感覺炎真輕輕靠上她的肩膀,那灼熱的呼吸輕吐在她的肩上,讓她的身體也變得溫熱。

 

沉默停滯了很久,炎真一直在思考自己該說些什麼,腦袋因為緊張而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終於擠出了一句話,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聲音在顫抖。

 

「但我不只是想要當阿綱的朋友。」

 

綱吉愣住了,一開始她不太懂這句話的意義,甚至有點心慌,以為炎真並不想要和她恢復友誼,接著卻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上輕柔的吻,那個吻很甜蜜、溫暖,讓綱吉的心臟緊縮了一會兒,當綱吉看向炎真的雙眼時,那雙紅色的眼眸中有著一種她從沒看過的感情,她知道那和之前炎真對她的態度完全不同。

 

「炎、炎真?你的意思到底是——」

 

「我希望阿綱可以把我當男人看待,不只是朋友,而是妳可以考慮的對象。」炎真輕聲說著,臉頰泛起了緋紅,儘管炎真的臉上和綱吉一樣貼滿了受傷後治療的膠布,卻也遮掩不住他的靦腆笑容,那看上去特別好看,「為了讓妳可以這麼想,我也會努力變成更可靠的人,阿綱,我會克服自己軟弱的心態,我會變得更強大……變得可以保護妳。」

 

炎真握住綱吉的雙手,然後低下頭,親吻在那纖細的手指上。

綱吉似乎這才終於明白了炎真的話代表什麼意義,雙頰透著淺紅。

 

「炎真,我、我……」羞恥到說不出話來,綱吉不知道怎麼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告白,應該說她從來就不擅長這件事情,何況對方是自己認為的好友。

 

「沒關係的,我只是希望可以告訴妳這件事情而已,之前一直都覺得不能夠對阿綱表示這種想法,因為我們是敵人……但現在這個誤會已經不存在了,所以我想要好好地面對自己的心情,說出來暢快多了。」炎真靦腆地笑著,他稍稍比平時大膽地將額頭抵住綱吉的額頭,可以感覺到綱吉微微緊繃的身軀,能夠讓綱吉感到緊張,或許也表示著對方並非無動於衷的,「在妳可以告訴我妳的答案之前我們都是朋友,我希望彭哥列和西蒙一直都保持著友誼。」

 

「嗯,我也是這麼想。」綱吉同樣笑了。

她因為炎真的話而安心,本來還擔心著炎真會因為她的態度覺得不高興,好不容易才挽回的情誼,她不想讓炎真因此疏遠她,她聽其他女孩們說過很多告白不成功後就無法成為朋友的例子,或許也因為如此,她對於周遭那些好意都視而不見,因為她不想改變如今的關係。

 

「不、不過,炎真到底為什麼會喜歡我這種人啊?」綱吉脫口而出自己的困惑,讓炎真愣了一下,「我、我沒什麼特別的,又笨手笨腳的,雖然和炎真在一起的時候很開心,但是炎真肯定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女生——」

 

炎真噗哧一聲別過頭去,綱吉馬上因此臉紅了,覺得自己的問題大概有些好笑。

 

「就因為阿綱是這種性格吧。」炎真說,那時陽光灑在炎真的身上,他看起來沒有了之前背負深仇大恨時的陰影和憂鬱,那個笑容看來是發自內心的,「和妳在一起就覺得自己比自己想像中更好,覺得我是被妳需要的。」

 

那回答讓綱吉安靜下來了,也不再反駁炎真的話,因為她可以感覺到炎真話語中的真心。

她想,跟炎真在一起時她覺得自己能夠表現得很自然,或許就像是纳茲親近炎真的理由一樣,因為炎真從來都不會讓她緊張,不會讓她感受到壓迫,在炎真身邊可以做真實的自己。

 

「要上課了,阿綱,我們也快點回去吧,不然會被老師罵的!!」就在這時候,炎真突然慌張喊到,他們這才注意到如今的時間。

「嗚啊,我忘記了!!剛剛老師要我下課去找他的!」

「等等,阿綱,妳跑太快了會摔倒——」

「哇!!!」

 

最後炎真被綱吉拉住手腕一起滾下了樓梯,所幸沒有受什麼大傷,當兩人好不容易爬起身,灰頭土臉地回到教室時早已經開始上課十分鐘後了,兩人也被狠狠訓斥一頓,一如往常。

 

 

 

 

Desire

 

他回到自己熟悉的房子,又一個目標解決了,他將圖釘刺在男人的照片上,冰冷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沒有無法殺掉的對象,也因此黑手黨之間流傳著他的傳說,認定他為最強的殺手,源源不絕的工作找上門來,他也因此過得很富足,從來就不缺金錢和女人。

 

但殺手的生活是孤獨的,沒有人可以走進他的生活之中。

畢竟他所做的並非一般的工作,這是他的才能或者宿命,至今也沒有什麼不滿。

 

『里包恩?』輕柔的嗓音喚著他,他有些驚訝地轉過頭,看見的是一個小巧的身影。

『啊,你回來了?這次的任務花了好久的時間啊。』那溫和的聲音隨著逐漸走到光亮之下的人變得清晰起來,里包恩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在這裡,卻也意識到了這或許只是他的一個夢境。

 

『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不是妳該來的地方。』他說,但對方卻是一臉困惑,接著毫無警戒地靠近了他,伸出纖細的手臂輕輕環繞住里包恩比她高出許多的肩膀。

 

『你在說什麼,我一直都在這裡啊。』她微笑著,那柔軟的唇瓣彎成一個美麗的弧度,她的褐色雙眸透著光輝,『里包恩,你還好嗎?臉色看起來有點差。』

 

關心的話語對里包恩而言充滿了誘惑,里包恩忍不住對上那帶笑的臉龐,比他所知道的她來得年長一些但仍舊有些稚氣的女孩竟讓他移不開目光,他伸手輕輕碰觸那靠在自己身上的柔軟腰身,對方完全沒有閃躲,反而更加親密地墊起腳尖吻上他的下唇。

 

『我知道妳只是一個夢,不是真實的。』里包恩緩緩述說,對方只是笑。

 

『那麼,你為什麼會做這個夢呢?』女孩問,里包恩眷戀那體溫,用手指輕輕滑過褐色的髮絲,這是他一直想做卻無法做的事情,『里包恩,你是我的老師,但你為什麼會想要做這種事情呢?』

 

『我不知道,或許妳能告訴我?』里包恩帶笑的低語令女孩臉紅。

 

但就在她能夠回答里包恩以前,後方傳來了一聲騷動,那並不像是女孩出現時那般理所當然,而是讓里包恩的警戒心完全升起的怪異氣息,當他轉過頭並習慣性地將女孩護在身後時,出現的是那個他不願意見到的男人,掛著鐵面具,一身奇裝異服,並用詭異的微笑面對他。

 

『看來我打攪你的美夢了,世界最強的殺手,這個名號你果然很適任。』

 

『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里包恩用槍指著那個男人,對方卻毫不在意地微笑。

 

『我啊……我正在招集世界上最強的被選上的七個人。』

 

 

 

 

 

他從那場噩夢中醒過來,感覺到許久沒有感覺到的不安寧。

黑夜還很深,四周非常安靜,只能隱隱約約聽見來自某人的細小呼吸聲,里包恩轉頭看向黑暗中的某處,適應黑暗的雙眼可以看見在床上姿勢睡得亂七八糟的女孩,雖說是個『女孩』卻也已經十四歲了,仍像個小孩子那樣擰著被子,把腳跨在棉被上頭,有一半身子沒能蓋住。

 

若以里包恩曾經身為一個正常男性的角度來看,或許綱吉的模樣算是有些誘人吧,若她是像夢中那樣是屬於自己的愛人的話,他的想法會有所不同,可綱吉現在是他的學生,所以他只是跳下吊床將那幾乎沒蓋住的被子拉上綱吉的肩膀。

 

他盯著綱吉那張無知的臉龐,出現了一刻的猶豫,他真的要把綱吉牽扯進自己的詛咒之中嗎?

讓自己成為阿爾克巴雷諾的那個鐵面男人,非常危險。

若把夢中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阿綱大概會願意為他而戰吧,本來自己是不願意參加這場戰鬥的,他總有很不好的預感,或許這場戰局的設計不過又是另一次玩弄他們的手法,而非真的要破除他們某人的詛咒——何況,如果說真的要解除誰的詛咒,他希望是尤尼。

 

「里包恩……」這時候,柔軟的聲音喊了他,他很意外對方竟然會醒過來。

 

「蠢綱,快睡。」里包恩看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猜想她只是偶然醒過來,但綱吉卻對他露出了一個淺笑,接著一把攬住了他,將他塞到懷里,「喂,妳這個——」

 

「嗯…很溫暖啊,里包恩……」綱吉半夢半醒的聲音讓里包恩停止了聲音,因為他不想要徹底吵醒綱吉,里包恩也很困惑於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心軟,竟會顧慮綱吉睡得好不好。

「里包恩……」

輕聲喊自己名字的那個嗓音非常溫柔而且慵懶,連續喊了好幾聲之後就算是里包恩也覺得心情有些零亂起來,因為對方微啞的聲音容易引人誤會,夢中那溫暖的體溫與此刻的綱吉重疊,讓里包恩想起了那個吻。

 

「妳這個白癡,還不快點給我清醒一點。」伸出腳就踢上綱吉的臉,綱吉哇的一聲徹底清醒過來,猛得睜開眼睛,看到里包恩恐怖的臉時她差點翻下床,夢中確實夢到了里包恩,她還以為那只是夢,沒想到是真的,看來是她搞混了。

 

「好痛、痛……也不用踢得那麼用力吧,我只是抱了一下啊。」綱吉有點納悶,在這之前她也曾經抱過里包恩一起睡,對方也沒有太過反抗,但從某個時候開始里包恩就不願意和她一起睡了,而且只要被她一抱就會生氣,實在猜不透對方的想法。

 

「妳把我當做真的嬰兒了吧,真是沒長進的傢伙。」

 

「可是里包恩是嬰兒啊。」綱吉歪著頭,不懂里包恩為什麼生氣,卻也發覺里包恩因此沉默了下來,那明顯不同一般,里包恩似乎懷著什麼心事。

 

「蠢綱,如果說我變回了原本的模樣,妳還會像現在這樣對待我嗎?」

 

「原本的模樣?」綱吉遲疑了一會兒,她並沒有完全理解對方的意思,「里包恩原本的模樣是指什麼啊?里包恩不就是里包恩嗎?」

 

「算了,跟妳怎麼說都是沒用的,妳的腦袋根本就想像不出來,真正的我可是有很多愛慕者,但就算我這麼說妳也不會理解吧。」里包恩半嘲諷地說,帶有貶低意味的話讓綱吉有些羞恥起來,雖然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惹得里包恩不開心了,「……反正妳只會看見表面的東西。」

 

里包恩心想自己也是有些小心眼了,竟說出這種責怪的話語。

他知道綱吉會無法理解是因為她從來就沒有見過自己原本的模樣,卻還是因為綱吉的反應而感到不耐煩,自己去責怪綱吉的理由一點也沒有,這只是自己的情緒作祟,是因為他夢見那個鐵面男而心情不佳的緣故,只要過了今晚,他這種煩躁的心情也會恢復正常。

 

「我是不懂啦,因為里包恩明明就是小孩子啊,如果長大的話也許會很受歡迎吧。」綱吉的那句話讓里包恩一度復原的心情沉入谷底,他狠狠踹了綱吉一腳後又跳回吊床上,剩下扶著腰喊痛的綱吉,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里包恩遷怒。

 

里包恩回到自己的吊床上後,盯著黑暗的天花板,腦中浮現了一些他不太願意面對的想法。

當初鐵面男問他是否想恢復詛咒時,他其實並沒有那種心情,比起恢復詛咒,更重要的是指導綱吉的這個任務,而他不希望被詛咒他的人牽著鼻子走,畢竟他也沒有瑪蒙那般渴望恢復。

但是,有一份難耐的心情產生了。

恢復原本的模樣,或許也表示著自己能夠以成人的模樣出現在綱吉面前,綱吉也不會再認為他只是個嬰兒了吧,那時的自己又會以什麼樣的態度對待綱吉呢?

他可以對女性很溫柔,好歹他也算是義大利的男人,曾擁有眾多的情人,他知道如何展現自己的溫柔之處,讓人感覺被寵愛。

 

但是,綱吉是不一樣的,綱吉和其他的人都不同。

對他而言,綱吉也不只是一個他指導的學生那般簡單。

 

里包恩想,他大概不會去寵愛綱吉,因為綱吉是如此特別,讓他沒有餘裕去展現自己的好,而只會展現出自己內心的佔有慾,當他渴望去珍惜和擁有某個人的感情變得濃烈的同時,似乎他希望活下去的想法也隨之產生,這是里包恩特別害怕的一點,因為『希望活下去』的願望與他背負的詛咒或許是永遠不可能破解的矛盾,里包恩對於沒有勝算的事情並不想去賭博,也因此他並沒有真的想要恢復自己原本的面貌,他知道這會使他本來的目的失去控制。

 

他的目的就只有一個,就是把澤田綱吉培養成彭哥列十代首領,讓她變強。

一個女孩子在黑手黨的世界想要生存下去,除了必須有堅強的後盾,她自己也需要克服很多障礙,她要學習忍住眼淚,也要知道這個世界不只是有好人存在,那些惡毒的人也同樣存在。

 

『作為老師指導彭哥列首領。』

除此之外的想法都不必要,明明是這樣的。

這場戰鬥也不過就是訓練綱吉的機會而已,並不是為了自己內心的渴望,並不是希望自己能夠以原本的模樣出現在綱吉面前,那並不是自己該有的想法。

 

不是。

 

「……不要讓我覺得困擾啊,蠢綱。」里包恩在吊床上闔上雙眼,感覺到內心動盪,他想自己今晚也許會睡不著,「我可不想產生那種無謂的希望。」

 

 

 

 

 

 

Provocative Act

 

 

「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迪諾稍稍有些緊繃地看著眼前的幾個危險人物,他沒想到會狹路相逢,竟都留宿於同一間飯店之中,還巧在門口見面,「XANXUS。」

 

雖然想過身為彩虹嬰兒其中一員的瑪蒙肯定是會請瓦利安做為代理人的,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會在日本遇見彼此,又剛巧住在同一間飯店裡。他們一碰見,四周的空氣似乎瞬間凝滯了,迪諾倒也不擔心瓦利安會對自己不利,畢竟他怎麼說也是加百羅涅的首領,就算是殘暴如XANXUS也不會輕易對其他家族的首領動手。

 

他只是用那雙燃燒著冰冷憤怒的紅眸瞪著迪諾,散發出強烈而沉重的壓力,那種氣勢任誰都會感到不適,若迪諾不是很清楚瓦利安的狀況,會以為對方是衝著他來的吧。

 

「喂————跳馬,你也在這裡的原因該不會也是為了阿爾克巴雷諾的戰鬥吧!」

 

「你說得沒錯,我是做為里包恩的代理人來日本的。」迪諾露出一抹笑,看著一臉殺氣的史庫瓦羅,「所以你們是…那個叫瑪蒙的阿爾克巴雷諾的代理人吧,只是沒想到XANXUS你竟會為了部下出面,」那句話並沒有任何汙辱的意思,只是迪諾對於XANXUS的認知中他並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竟大老遠來到日本參加這場戰鬥,「難道對你來說這場戰鬥還有什麼特別的價值嗎?」

 

「少廢話,垃圾,如果不想死得太早就祈求不要在戰鬥中遇見我們吧。」XANXUS冷酷的聲音響起,帶著濃厚的不耐煩,「別擋路。」丟下那句話的XANXUS就和瓦利安的其他人走過迪諾的身邊。

 

迪諾其實懷疑XANXUS是為了挑戰綱吉而來到日本的,畢竟自從指環戰後要名正言順地攻擊下一任繼承者的機會就只有這一次了——衝著攻擊綱吉而來,抑或是為了見綱吉而來,都有可能。

本來迪諾是打算就這樣讓他們離開的,因為他並不想要在開始戰鬥前就惹麻煩,他也知道瓦利安都是些脾氣暴躁的傢伙,沒必要挑起爭端。

 

但是,卻在聽見一句話時改變了心意。

 

「那個幼稚的女人會成為你們最大的敗筆,我會利用這場戰鬥把你和那虛偽的傢伙一起除掉。」

 

「阿綱並不幼稚,也不虛偽。」迪諾脫口而出,光是那句話就讓XANXUS停下腳步,回頭瞪他,那眼神極為冷酷,但迪諾並沒有收回那句話,「要我說的話XANXUS你比起她來得幼稚多了,跟她戰鬥的你應該很清楚,她不會為了無聊的理由戰鬥,如果是為了里包恩的話她肯定會發揮出她所有的力量,她會比你強的。」

 

「你說什麼?」被那句話惹怒的XANXUS身上散發出殺意,旁邊的史庫瓦羅和貝爾等人都忍不住因為迪諾說的話而冒冷汗,他們知道自家的老大是不能夠被反駁的,何況是與澤田綱吉做比較,還直說澤田綱吉比他強,全都是禁忌。

 

「我不喜歡聽到你貶低阿綱,」迪諾轉過身面對XANXUS,高高抬起的頭有十足的首領架勢,「XANXUS,如果你的態度總是如此,是不可能和我競爭的,或者你要現在就試試看嗎?」

 

史庫瓦羅為那句話稍稍吃驚了,因為就連他們大多數隊員都沒有察覺,只有史庫瓦羅隱隱感覺到的XANXUS的感情,迪諾竟然會如此輕易地說出口,而那句話是不能說的,何況宣稱XANXUS比不上他,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果然,XANXUS身上的怒意就像一團火焰那樣熊熊燒起,彷彿都可以看見圍繞在他身上的殺氣與暴躁了。

 

「我要怎麼說她不關你的事情,跳馬,你管好你自己吧,或者你想現在就死在這裡?」XANXUS的掌心冒出鮮紅的火焰,隨時都可能做出攻擊,「我可以成全你,讓你直接從這場戰鬥中退出。」

 

迪諾一點也沒有要讓步的意思,這使得緊繃的氣息一觸即發,史庫瓦羅往前跨出一步意圖阻止,想停止這幾乎是愚蠢的爭執,萬一XANXUS真的在這裡動手,可不是好玩的,他也不想在這裡得罪加百羅涅家族。

 

「跳馬,你難道是認真的嗎?」史庫瓦羅對他低吼道,「身為加百羅涅的首領,居然為了一個女人就打算要跟瓦利安打?你是瘋了嗎?」

 

「因為阿綱是我看中的女孩,我不能允許任何人汙辱她。」迪諾的那句話堵住了史庫瓦羅的嘴,他本來並沒有預料到迪諾會如此坦率地說出這份心情,而這讓史庫瓦羅意識到狀況可能變得更糟,因為XANXUS恐怕不會想聽見這些話,「就算是曾經想殺她的瓦利安,在面對你們的時候也沒有敵意,她會關心你們這種人就表示阿綱是很善良的——那並不是什麼『幼稚』。」

 

聽出那句話諷刺意味深重,XANXUS瞇起雙眼。

他不爽快的是迪諾那種不惜為了綱吉與瓦利安敵對的態度,而且頻頻提起他對綱吉的想法,聽在XANXUS耳裡也是相當刺耳的,那種對澤田綱吉勢在必得的態度讓XANXUS特別反感。

對於XANXUS來說,他想怎麼說澤田綱吉都是他的自由。

 

「XANXUS,你知道嗎?我聽說阿綱喜歡溫柔的人。」迪諾不但沒有懼怕XANXUS的眼神,反而逕自說下去,帶著一抹淺淺的微笑,簡直就是挑釁了,「所以我認為自己是很有機會的,雖然談外表感覺很膚淺,但我對自己的外表也挺有自信,比起某人的不坦率,我恐怕更有機會,女性是得到讚美和寵愛就會變得更迷人的存在,所以我肯定能夠更好地對待阿綱吧。」

 

「你……」

 

「該講的話我也說完了,今晚我招待了綱吉和里包恩來用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要去迎接她過來。」迪諾說著就轉頭走向大門,他本來就打算去接綱吉的,碰到瓦利安讓他晚了一些,但就在此刻他遠遠地已經看見綱吉慌張跑來的身影,她今天似乎特別打扮了一下,穿著一襲淺色的連身洋裝,露出了纖細的雙腿,在迪諾眼中那比任何女性都更可愛,而里包恩就坐在綱吉的肩上。

 

「阿綱!在這兒!」迪諾馬上有些故意地叫出她的名字,惹來了瓦利安的注意。

 

「迪諾先生,我遲到了,對不起,都是里包恩——咦?瓦、瓦利安?欸?XANXUS,為什麼會在這兒?難道瓦利安是瑪蒙的代理人嗎?啊,太犯規了吧,你們本來就是殺手——」綱吉看見XANXUS的時候整個人往後退了一步,不敢靠得太近,不知道是不是那種驚慌又恐懼的態度惹得XANXUS更加不悅,XANXUS的臉色暴躁,額頭的青筋浮現,亂竄的殺意似乎隨時都可以殺死人。

 

「少囉嗦!!我會在這次宰了你們全部!垃圾!」怒吼完那句話的XANXUS和其他瓦利安一起消失了,這讓綱吉鬆了一口氣,她問迪諾剛剛是不是和瓦利安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迪諾只是微笑著搖搖頭,表示他們只是和平地談了一下話。

 

隨後迪諾就帶著綱吉和里包恩前往飯店的餐廳,但因為沒有部下在身邊,迪諾帶著他們一起迷路許久,最後好不容易在里包恩的帶路下走到餐廳時,才發現他們吃飯的地點竟然和瓦利安在同一個地方,XANXUS懷抱著怒氣回到房間後就大肆破壞,瓦利安也因此不得不改到這裡用餐,可以說冤家路窄。

 

綱吉在驚慌和混亂之中食不知味地結束了這頓晚餐,整個過程中她不知道為什麼XANXUS和迪諾兩個人的心情都非常差勁,一句話也不說,而這讓她感到特別痛苦。

 

 

 

 

 

 

【校園番外】——Secret Love

 

 

「你們聽說了嗎?」

「是指B班的佐藤和C班的小林在一起的事情嗎?我記得佐藤想告白很久了吧,天啊,沒想到真的會成功!!」

「我昨天看見他們一起離校的,很親密的模樣,絕對是那樣沒錯!!」

女孩們湊在桌子旁邊七嘴八舌地談論著隔壁班的事情,那些聲音傳到了綱吉的耳中,綱吉不常加入這種討論,但也很難說她完全不感興趣,她記憶中的佐藤是個很害羞的女孩子,能夠實現戀情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她也忍不住有點羨慕。

 

「阿綱,你聽見了嗎?」京子帶著笑容,看起來很開心,「好像是很棒的消息呢。」

「是、是啊,不過大家怎麼都知道啊……」

「反正就是閒著沒事愛到處打探吧,聽別人的傳聞就特別開心。」小花聳聳肩,一臉無趣的模樣。

 

今天京子和小花跟綱吉坐在一起,他們正要吃午餐。

小花特別趕走了一直圍繞在綱吉身邊的兩個男生,說是要跟綱吉談一些女孩的話題,在小花的堅持下那兩人也只好無奈地離開,這讓綱吉有些抱歉,綱吉從來都不會覺得獄寺他們常常待在身邊是很麻煩的,但小花常常看不順眼,每次她們想找綱吉吃飯時都會覺得綱吉身邊有一道不自然的屏障,阻絕了其他人靠近,儘管綱吉好像一點都沒發現。

 

「說到告白,獄寺君也常常被告白呢,阿綱知道吧。」京子說。

 

「喔、嗯…我、我知道啊。」綱吉有點尷尬地回答,回想起之前還有別班的女同學拜託她轉交告白信,獄寺卻在她面前把那封信給直接扔了,然後一臉無事地邀綱吉一起回家,這讓她記憶猶新,「但獄寺好像…嗯…他在這方面蠻不行的…對大家有點兇惡……」

 

「都不知道弄哭幾個人了,他真該學學山本,人家就算是拒絕也很溫柔。」小花一臉不耐煩地搖頭,然後指尖戳向綱吉的臉,「妳啊,好好教育一下他怎麼樣,他最聽妳的話了。」

 

「可是就算我跟他說了,他也沒聽進去啊。」綱吉回想起之前她也勸過對方應該溫柔點,就算要拒絕也可以態度好一些,獄寺卻一臉微笑地表示『這種事情不用十代首領操心,我會自己解決的』,因此綱吉根本沒有辦法改變獄寺的態度,「不過…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啊,兩情相悅,那樣感覺很好呢,稍稍有點羨慕了。」

 

「咦?」京子聽到綱吉的低喃時有些驚訝,和小花對看一眼,「所以阿綱有喜歡的人嗎?」

「欸?啊……欸…我、我沒有那麼說啊……」發現自己說錯話的綱吉有點慌張。

「可是剛剛妳說妳很羨慕。」

「唔,」綱吉低下頭,那個緊張的表情看起來特別可愛,「是有…有在意的人啦。」

「真的嗎?那個人是誰啊?」

 

「………是秘密啦。」綱吉小聲地說,而她的雙頰早已染成了淺紅色。

 

 

 

 

 

 

「所以,你知道那件事情嗎?」

 

「什麼?」山本正在社團辦公室中換著衣服,他們剛剛結束了活動,山本打算盡快去找綱吉,今天綱吉被老師留下來補習,所以才有機會一起回去,獄寺肯定也還留著,一想到此他的心情就非常愉快,「抱歉,我剛剛沒有在仔細聽。」

 

「就是澤田的事情,聽說她有交往的對象了,好可惜啊!」社團的夥伴們好奇地看著山本,彷彿希望山本可以透露一些事情,他們這些了解山本的人其實都能看出山本對綱吉並不一般。

 

「我聽說對方是個外國人——」

 

「哈啊?」山本愣了一下,不懂為什麼會有這個奇妙的傳聞,而且連社團的同伴都在討論。

 

「不對吧,我聽到的是說她有暗戀的對象,還沒在一起呢。」另一個夥伴反駁著,然後他望向山本想求證,「因為最近澤田挺顯眼的,不是嗎?所以有很多關於她的傳聞啦,山本,你們關係不是很好嗎?所以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山本露出了一抹苦笑,停頓了一下後又開口,「而且可以不要這樣私下談論阿綱的事情嗎?不管如何這都是她的私事,我認為這樣對她很不尊重。」

 

「啊…唉,你說得對啊,抱歉抱歉。」社團的同伴們全都安靜下來,彷彿感到了山本的微怒,很快就轉移話題,儘管山本表面上還是微笑著,卻隱隱散發出一種不能夠繼續說下去的氣氛。

 

山本換好衣服並拿起自己的東西後就離開了社辦,他來到校門口看見了正等著他的綱吉和獄寺,綱吉和以往一樣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微笑著,而山本覺得獄寺、綱吉還有自己這樣在一起的日常生活是他如今最珍惜的東西,他不想要有任何東西破壞這份寧靜。

 

但果然,那件事情讓他耿耿於懷。

如果沒有聽到那些傢伙討論綱吉的事情就好了,他也就不會這麼在意。

綱吉變得引人注目有部分原因也是因為獄寺和山本,還有京子常常也待在綱吉的身邊,甚至也有人目睹雲雀學長找綱吉說話,這些人在學校中都是特別引人注目的,也因此才會連帶地讓綱吉也受到別人注意。早已習慣成為他人討論話題中心的山本卻不怎麼喜歡綱吉成為他人的討論對象,讓他有種奇怪的煩躁情緒,更別說這牽扯到了綱吉私密的感情生活。

 

「阿綱……」在山本想制止自己之前卻發現已經問出口,綱吉也轉頭看他,他只好硬著頭皮說下去,「聽、聽說妳有喜歡的人了,那件事情是真的嗎?」

 

「什麼?」獄寺卻比綱吉更早開口,大驚小怪地吼,「怎麼可能,你從哪裡聽來的啊!」

 

「就…聽到一些人在說…抱歉,我不該問這種事情的。」山本搖搖頭,想著自己怎麼會拿這種無聊的傳聞來問綱吉,他很擔憂綱吉會感到不舒服,畢竟綱吉一向都羞恥於被人關注。

 

「啊…我知道喔,好像是我跟京子他們的對話被人聽見了。」綱吉卻毫不在意地笑了,她揮揮手,「沒有啦,那個只是因為覺得麻煩所以隨口說說的,而且京子他們很喜歡這種話題呢,不小心就這樣講了,但真的沒有啦,沒想到大家都在傳呢。」

 

獄寺看起來鬆了一口氣,對綱吉的態度沒有絲毫懷疑。

山本也接受了這個答案,只是綱吉的回答讓他有些許不能接受的地方,那就是如果是怕麻煩的話,更不應該說自己有在意的對象了,畢竟大家就會開始猜測那個『人』到底是誰,傳言會變得如此嚴重也是因為如此,山本隱隱約約覺得綱吉並沒有完全對他們坦率。

 

「阿綱,真的是這樣嗎?」山本忍不住靠近她身邊低聲詢問。

 

綱吉聽到後臉上閃過一絲紅潤,咬了咬下唇,再次抬起頭時她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那雙眼眸中透著一道美麗的光彩,讓山本覺得綱吉的表情很可愛,但也比以前更成熟、美麗。

 

綱吉並沒有說話,那笑而不語的態度讓山本難以猜測綱吉真正的心思。

而他懷抱著這種莫名奇妙的心情,和他的好友們一起離開了學校。

 

 

Tbc

作者廢話:

最後的小番外,綱吉有喜歡的人了,大概吧(????)

但我是不會說是誰的,總之就是這樣,反正和孩子的事情一樣請大家腦補吧(喂

 

炎真算是第一個告白的,實在很意外哈哈。

比起XANXUS那種不坦率的,這樣其實比較有機會啊。

而XANXUS和迪諾就是個對照組吧——其實我覺得成人組真的比學生組要容易寫多了,特別再性轉這一塊,可能是因為學生時期的話男女的性別差異並不會特別大啊,很多事情要到成人的時候才會變得明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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