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面前的一大束白色玫瑰幾乎要蓋住了半張臉,拿著不超過五分鐘就開始覺得有些手痠了,身後層層圍繞著一群黑衣的部下們,好像是集會堵人那樣將道路給塞得水洩不通,壓力直逼而來,讓他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擺在面前的一大束白色玫瑰幾乎要蓋住了半張臉,拿著不超過五分鐘就開始覺得有些手痠了,身後層層圍繞著一群黑衣的部下們,好像是集會堵人那樣將道路給塞得水洩不通,壓力直逼而來,讓他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接下來該怎麼辦?這個人…受傷了吧?」
「先綁起來,我的部下就在這附近,他們之後會再來回收。」阿勞迪一邊用隨身帶著的手銬將對方的雙手拘束起來,掛到了附近的水管上,然後轉頭看一眼綱吉,「我送你回去,今天只能夠到此為止了。」
溫暖的房間中,紅酒杯裡的冰塊微微傾斜,微風飄進了半關的窗子吹著窗簾不斷飄動。
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靠在桌上的那個人的面孔還是一如往常的可怕,不過此時的眉頭沒有平時的緊皺,闔著眼睛,在安靜的房間內只有細小的呼吸聲音。
沒有人會有膽量在這時候打擾首領,也只有這種時候瓦利安才有難得的安靜時光。
但一個小小咿呀聲音打斷了這陣寧靜,就那樣站在門口呆呆望著沉睡的那個人,一點點失望湧上心頭,小小身影的懷中抱著一本厚厚的故事書,明明有很多很多事情想要找他最喜歡的XANXAN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XANXUS總是好晚才回來,早上則是經常在午睡。
能夠見到XANXUS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於是,緊接著的新年終於來了,也代表著假期即將結束。
短短的冬季假期就在一種恍恍惚惚的狀況下面臨完結,書桌上擺著已經寫好的作業,多虧了有人在旁邊督促他讓他可以在新年前一天好好睡一覺,彷彿在睡夢中夢到了什麼愉快的事情,綱吉的嘴腳帶著一抹笑,突然睫毛輕輕顫抖了幾下,緩緩打開,裡面透出了早晨陽光落下後的金色光芒。
1.這是描寫從10歲的勇利到俄羅斯練習一直到成長後的半架空文。
2.這篇文章將會出本,網路上只會貼到中間一個段落大約14歲,那之後(約到23歲)請詳看本子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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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帶著些許寒意,天空看上去是雪白色的,那個國家彷彿沉浸在白色之中,在踏上雪白土地之前對於俄羅斯的印象一直都是有些灰白的、寒冷的感覺,也許是因為第一次遠離家鄉和爸媽的關係,加重了這份寂寞的情感。加上那一天也是冬日時節,沿途的路都鋪上了厚厚的白雪,沒有太多人在街上,整個城市彷彿陷入沉睡,在勇利小小的內心中留下了一份夢幻而幽暗的印象。
「就是這裡了,勇利,我會介紹你今後的教練給你認識。」
「……我,還不太會…英語。」
「哈哈哈,不用擔心不用擔心,大家都是很好的人,沒什麼好擔心的,他們也知道你來自日本。」
「切萊絲蒂諾…還是切萊絲蒂諾比較好……」
水氣緊貼著身體,洗去了因為貝爾而沾上的血腥氣味。
雖然幫貝爾擦過了身體,自己卻也因為對方而染上了那種令人不舒服的氣息,一直在照顧對方的關係而沒什麼時間去注意,直到現在才聞到那種氣味並感到害怕、反胃,他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一個人可以流那麼多的血,全身都被染成鮮紅,也是第一次真的擔憂眼前的人會不會就此醒不過來,這種想法對綱吉來說深刻到令他恐懼。
貝爾該不會還要再去做那種危險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