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太清楚了,溫柔的女性側影,還有開懷大笑的男人的臉孔。
已經都變得模模糊糊的,那些印象中美好的日子一切都是如此遙遠。
小時候的記憶大多都是在別人告訴他之後才慢慢拼湊而成,但基本上連自己的母親長什麼樣子都記不起來。
只是,在自己真正有意識和記憶的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父親的臉,Timoteo,也有人會直接稱呼他為Don Vongola。
記不太清楚了,溫柔的女性側影,還有開懷大笑的男人的臉孔。
已經都變得模模糊糊的,那些印象中美好的日子一切都是如此遙遠。
小時候的記憶大多都是在別人告訴他之後才慢慢拼湊而成,但基本上連自己的母親長什麼樣子都記不起來。
只是,在自己真正有意識和記憶的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父親的臉,Timoteo,也有人會直接稱呼他為Don Vongola。
Harry站在湖畔,四周還是一片黑暗,他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可以站在這裡望著那倒影在湖水中的白色大理石陵墓,他心中有一種悲傷,雖然這股悲傷已經不像當初目送那人逐漸失去生命,卻仍對自己吐出溫柔詞句的那一刻來得沉重而強烈,但這份悲傷讓他有種與外界分隔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好像有一刻脫離了那些他無法主宰的混亂,讓他覺得自己的思緒是屬於自己的。
夜晚才開始營業的小酒吧,裡頭塞滿了人,特意弄得昏暗的燈光是為了營造氣氛同時也是為了方便隱藏,黑色的雙眸巡視一圈後回到自己手中的杯子,他喝下了剛點的兌水威士忌,真沒想到還能夠有這樣的一天,很久沒能夠和以前的友人一起喝酒了,自從他離開彭哥列後更是如此。
Morning
慵懶的日光照射進狹小的房間,溫熱的一雙小手不讓他好好度過這安寧的早晨,只是一個勁兒的捏著他的臉,想要將正好好睡著的人吵醒,眼看著也沒有辦法入睡,只好勉強自己睜開雙眼,映入自己眼簾中的是有著一頭藍色長髮的女孩,相比幾年前幼小的模樣如今已經有了一些年輕少女的風韻,卻訝異地發現她正雙腿敞開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綱吉也沒有露出吃驚的表情,只是輕輕呼了一口氣,無奈望著玩心正重的女孩。
在那之後的第二天,綱吉就再次前往探視臥病在床的Mathieu先生,一看到綱吉出現在病床前的Mathieu有些吃驚,就好像以為他要處理這件事情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模樣,畢竟這是Bodmer家族內部的事情,彭哥列就算和Mathieu交情再怎麼好也不可能全盤了解法國境內黑手黨的狀況,因此綱吉在短短兩天就將犯人找到是相當不可思議的。
不過綱吉坦白這全都是因為能幹的教師做的,他只負責在城市裡頭觀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