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的玫瑰與酒

#有魔法純血貴族存在並有階級差異的魔法世界設定。

# Harry性轉。

#如果以上沒問題再繼續看下去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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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

「…我看到他們在一起…」

「真的？黑暗公爵……」

那些低語聲Harry聽得很清楚，他們似乎也不在意讓她聽見，有些學生經過她後還特別繞路回來只為了再瞧她一眼，雖然她之前就因為Potter家以及葛來分多魁地奇搜捕手的身分而稍微有些名聲，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被所有人注意。

這些人並不關心黑暗公爵與純血貴族做過什麼邪惡的勾當，只想知道讓黑暗公爵神魂顛倒的女孩究竟長什麼模樣，她是不是打算接受最偉大巫師之一的黑暗公爵的求婚，還有一些人則懷疑她同樣是個魔力強大的黑巫師，多年來假裝高尚的Potter家與純血貴族並未斷絕連繫，是黑暗的同夥。

預言家日報的記者好幾次聯繫她，逼問Potter家是否為了恢復貴族身分才把女兒獻給黑暗公爵，這些無禮的記者全被Harry給拒絕了；就連葛來分多的學生也好奇地詢問她是否以前就跟黑暗公爵熟悉，彷彿一瞬間都不認識她一樣； Sirius告訴她，她的父母收到來自魔法部部長的邀請，就為了瞭解Potter家是否支持他推動的政策——這一連串的災難，都源自於那個男人突兀的來訪。

自從那之後，黑暗公爵不時會來到霍格華茲，為了見Harry。

學校不會拒絕身為霍格華茲董事會一員的黑暗公爵來訪，不時有人信誓旦旦地說他們親眼目睹了兩人在學校內待在一起，還有學生跳出來表示他們在舞會那天瞧見Harry跟黑暗公爵一起離開霍格華茲，這些流言蜚語讓Harry煩得要命。

「她是長得還可以，但她跟黑暗公爵？一個混血巫女啊。」

Harry她強忍著被羞辱的憤怒穿過長廊，腳步走得飛快，只為了避開所有學生的視線來到她的目的地，她在走廊上來回走了三次，心底思考著一個能夠讓她暫時躲避人群的地方，接著那扇門憑空出現，她立刻一腳跨進去，直到門完全闔上才深深呼出一口氣，只有到了這裡她才能夠短暫地感到放鬆。

她選擇一張扶手椅闔眼休息，過了一會兒，身後的門再次敞開，她回過頭惡狠狠瞪著造成這一切麻煩的罪魁禍首，就連在這裡與對方見面的事情也是不得已之下的妥協，若不同意與對方見面，這個男人會將她從課堂上叫出來，在眾目睽睽下帶走她，至少在萬應室中Harry就不需要擔憂他人的視線。

「我經常在想，何時妳對我的態度才能夠好一些。」Riddle彎起那看起來略顯薄情的唇，暗紅的眸盯著孤身一人的Harry，語氣間帶了點調侃，「寧可與我單獨相處，也不願意屈服的這份勇氣，確實像是個Potter。」

「我又不怕你。」Harry盯著Riddle的一舉一動，保持警戒，「我更厭惡被指控與你同流合汙，那對我來說才是一種羞恥。」

「很高興妳不懼怕我。」Riddle輕笑著，對Harry天真的勇氣既喜愛又感到可笑，「但妳也不明白何謂真正的危險，我相信妳的父母勸過妳，絕對不要獨自一人面對我，因為他們絕對不希望他們的獨生女被我奪走，而妳，把他們的話都當成耳邊風？」

不知道何時，Riddle已經來到她的身邊，手指輕輕抬起Harry的下巴。

但Harry的動作飛快，啪的一聲打開對方的手，Riddle輕撫那略帶疼痛的手背，Harry面對他的時候甚至不屑於保持最低度的禮節，反而如同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獸，讓Riddle發出輕笑。

Riddle揮動魔杖，Harry就從沙發彈起來，她的手腳在空中揮舞，最終落入對方懷中，Riddle輕鬆將她接住，臉上掛著傲慢的笑意，彷彿Harry是個任由他操控擺弄的玩偶。

「你、你竟敢…放開我！」

「乖乖待著，我不會對妳做什麼。」Riddle柔聲的警告，眼神像條鎖定獵物的蛇，強大的魔法綑綁住Harry的身體令她連指尖也無法任意移動，「不要太過擔心，」感覺到懷中女孩的顫抖，即使再怎麼勇敢，不會有人在失去身體控制後仍然保持冷靜，「我不會用蠻橫咒控制妳，強迫妳成為我的。」

Riddle繼續完成他本來打算做的事，指尖抬起Harry的下巴，細細品嘗那柔軟的唇，纖瘦的身軀被完全包裹在寬鬆的長袍之中，Riddle寬大的手掌撫上懷中柔嫩的肌膚，女孩的雙頰不甘願卻無法控制地微微泛紅。

「既然如此，為什麼總對我做這種事情？」Harry想盡辦法保持冷靜地問。

「妳能抵抗蠻橫咒，雖然不是沒有辦法，但長久控制妳將非常麻煩。」

「哈，」Harry冷笑一聲，「所以你也不是沒有考慮過。」

「我當然必須考慮任何可能性，但我還是更希望妳心甘情願成為我的。」Riddle的話語沒有任何遮掩，他早已經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沒打算在這個女孩面前繼續裝模作樣，畢竟Harry也偏執地認定他是個惡毒的人，「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妳不做出對妳最有利的選擇。」

「你是指同意你的求婚，讓Potter家重回貴族的行列。」

「我是指成為我的夫人，妳將獲得純血貴族的尊重，崇高的榮耀，這也未嘗不能幫助妳父母與鳳凰會。」

Harry別過頭，那明顯的拒絕並不讓Riddle感到意外，因此也不生氣。

就如他所承諾的，每周他都會來見Harry，Harry每次的態度都非常不配合，他們之間總是劍拔弩張，但Riddle沒有將Harry的態度放在心上，他相信，有一天這個女孩會落入他的手中。

Riddle的手輕輕撫上Harry的黑髮，Harry總是能夠讓他心情愉悅，令他的情緒變得不那麼暴躁，所以他常常在見Harry的時候強迫女孩待在自己身邊，只為了能夠獲取這短暫的平穩。

「我們各取所需，我得到我想要的名聲，妳得到妳該有的權力。」

「但我們又不相愛！」Harry瞪著Riddle，皺起的眉頭下那清澈透亮的綠眼異常吸引Riddle，「所以我不可能同意這件事情！」

「為什麼我們之間需要愛？」Riddle歪著頭，彷彿聽見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那像是平行線般的溝通讓Harry說不出話來，「婚姻從來就不需要愛，妳應該清楚，貴族間的聯姻是為了得到優秀的子嗣以及利益。」

維持血液的純潔與強大，那是所有純血巫師家族優先考慮的，與越有優勢的家族聯姻，更能夠增加他們的權勢，而所有純血巫師中最尊貴的就是黑暗公爵。

地位僅此於黑暗公爵的Malfoy夫婦與Lestrange夫婦都不是因為愛情而締結婚姻，只是Black、Malfoy與Lestrange的家族地位相當，因此，就連長年深愛著黑暗公爵的Bellatrix Lestrange都明白與她不愛的男人結婚是種義務，而不敢奢望獲得黑暗公爵的愛情，而Rodolphus Lestrange明知道自己的夫人與黑暗公爵有著說不清的關係，竟好像也覺得這是一種榮耀，若黑暗公爵喜歡他的夫人，倒也不是不能夠暗中奉上。

正因為這些流傳在貴族間的醜聞，讓Harry心裡更加抗拒。

擁有著強大的權勢就能夠為所欲為，就連最神聖的婚姻都能賤踏，成為他們獲得權勢的工具。

「所以我不喜歡。」Harry沉著臉，面對這個跟她的價值觀有著過大差異的男人，她始終堅持自己的看法，「你是個殘酷又愛撒謊的人，就算我們結婚後也不可能分享彼此的秘密，我們不可能成為真正的夫妻。」

「妳很大膽，從來沒有人試圖探詢我的秘密，妳認為做為我的妻子就應該擁有這些嗎？」Riddle沒有想過Harry會如此貪婪，過去有很多人渴求他的愛、他的權力、他的人，但沒有人會想知道黑暗公爵的秘密，因為那象徵著…死亡。

「跟你說不通！」Harry低吼。

Harry發現Riddle不知道為什麼心情格外地好，她說的話分明特別失禮，應該會激怒這個男人，但她永遠無法從對方的表情看出一絲憤怒，那俊美的臉龐漾著優雅的淺笑，紅寶石般的雙眼總是透著睿智的柔光。

「反正你來學校找我也只是藉口罷了。」

Harry這句話出口後，讓Riddle的表情微微變化，盯著Harry看。

「…你利用看我當藉口，想試探霍格華茲的狀況，怎麼，因為你派來的那些蠢貨都沒能派上用場嗎？」

Riddle的表情終於出現些許波動，一絲殘忍從嘴角洩漏。

「我知道妳很聰明。」他輕聲靠近Harry耳邊，「妳知道我派來哪些人？」

Harry愣了一下，沒想到衝動下她竟說漏了嘴，她並沒有參與鳳凰會的會議，父母也不會分享這些危險的情報給她，但她和Hermione與Ron曾經探索過霍格華茲內的秘密，並跟蹤過行蹤鬼鬼祟祟的Quirrell教授，在禁止通行的走廊上逮住對方，這件事情被Dumbledore要求不可透露出去。

「我只是猜測，你肯定不會什麼都沒做。」

「好。」Riddle看起來一點也不相信Harry的話，但沒有追根究柢，他抬起Harry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個優雅的吻，若不是他們之間關係彆扭，Harry會說那個吻極盡誘惑，「Potter小姐，我想邀請妳到我的莊園渡過假期。」

Harry冷冷看著眼前的男人，那自信滿滿的目光似乎沒有想過會被人拒絕。

冒犯黑暗公爵的人都會落得不好的下場，有些人甚至會莫名消失。

「不。」

說出那句話後，Harry看到對方完美的笑容微微扭曲，眸中也染上一絲陰影。

明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但Harry彆扭的心情就是忍不住。

她不會順他的意，絕不。

Harry第一次見到對方時只覺得很神奇，男人兩頰上方突出的顴骨，有點乾枯的長臉，還有那對銳利又刻薄的深色眼睛，頭髮和鬍子已然花白，前額有些禿，眼前這個恭敬迎接他們的男人，正是老Lestrange，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黑暗公爵的心腹老友。

Harry看到對方時才深深意識到，黑暗公爵的『永生』有多麼可怕。

被譽為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巫師之一，用了某種邪惡的方式獲得了永生，能夠與之抗衡的Dumbledore已經是一百多歲的老巫師，眼前的Lestrange與黑暗公爵是同年畢業的最初食死人，衰老的臉孔與Tom Riddle年輕俊美的外貌相比，有著強烈的違和感。

「Potter小姐，很高興妳來到這裡，主人允許妳隨時踏入Rildde莊園。」

對方語調溫和，但冷漠的眼睛中一點也看不出喜悅，反而有種無禮的審視，好像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壓根配不上他們尊貴的主人。

「好像你真的這麼想似的，」Harry低哼，表情陰沉地越過對方，「我也不是自己想來的。」Lestrange觀察著女孩逕自走進門口的身影，沒想到對方竟如此大膽無禮，這Riddle莊園畢竟是食死人也能夠來去自如的地方，「好陰森，到處都黑漆漆的，你就住這裡？」

話聲剛落，一道火光瞬間點亮大廳。

在Harry走過的沿路那些飄浮的燭火照亮視野，讓本來看來陰森恐怖的一切轉為華麗的深色廳堂，樓梯的扶手雕刻著精緻的花紋，這魔法讓Harry有點吃驚，但很快收回了驚訝的表情，這畢竟是黑暗公爵的住處，就算不夠Malfoy家族奢侈，該有的壯麗也是有的。

「現在覺得如何？」Riddle問。

「我真的可以到處看看？」Harry的問題讓Riddle輕笑，點點頭，這是他答應的，只要Harry跟他一起來Riddle莊園，就特別允許Harry隨意走訪各個角落，雖然必須與Riddle待在這令人鬱悶的房子裡頭，Harry受了威脅不得不同意，若不答應，那時候她可能走不出萬應室。

看著Harry毫無畏懼地走向長廊另一頭，Riddle不知道這究竟是Potter式的勇敢，或者Harry只是無知，不一會兒那身影就已經遠離了他們。

「你真的決定了？就她？恕我直言，Tom，她有骯髒的血。」

「你似乎怨言很多，Ralf，就算其他人看不出來，你也應該知曉那女孩的價值。」Riddle慵懶的態度似乎懶得一再解釋，他厭倦對那些不明白他做法的僕人們一一闡明自己的用意，「不過幾天，輿論開始變得對我們有利。」

「人們的焦點容易轉移，記性都是很差勁的，就算沒有Potter，他們也會很快忘記教訓。」

Lestrange不屑地冷笑，過了一周後大眾不再討論法案，開始討論起Potter家重新回歸純血貴族的可能性，曾經對於黑暗公爵抱有強烈反對態度的某些聲音，竟也因為這可能結合的婚姻而產生困惑，他們似乎覺得若黑暗公爵能接納一個混血的Potter，那些汙衊他輕視麻瓜與混血巫師的傳聞也可能是虛假的。

光是這些捕風捉影的流言，對純血貴族的評價帶來正面的影響。

「我正在補救你兒子犯下的蠢事。」Riddle冰冷的眼神撇向Lestrange，對方膽怯地縮回了視線，「你若明白，就該讓他們懂得收斂，多做些真正對我們有益的行動。」

「我知道，主人。」Lestrange臉色很差，因為這件事情，Lestrange家有一陣子都無法在黑暗公爵面前抬起頭來，其他家族則幸災樂禍地觀望。

除去輿論上的好處，Riddle對Harry還是很滿意的。

Harry比他當初想的更好，她確實適合當個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即便還很稚嫩，卻不會像其他人那般在面對他時瑟瑟發抖，她是個脾氣暴躁又頑固的女巫，絲毫不受控制。

黑暗公爵總是喜愛服從的姿態，卻也漸漸習慣那雙不畏懼自己的綠色眼睛，Harry想要從慢慢收緊的獵網中掙脫，而他則是想將她掐在手上直至無力動彈，比起魔法世界兩大勢力的權力與利益鳩葛，更像他們之間的博弈。

「對了，Bella今天也在莊園內，我想，是來找主人的。」

Lestrange突然提起的話讓Riddle挑起眉，接著只是輕輕一笑。

「那可真是不巧啊。」

Harry不知不覺已經擺脫Riddle與Lestrange，一個人在這偌大莊園內探索，她想著或許能夠找到一些關於黑暗公爵隱藏的秘密，她想知道這個男人是否暗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黑暗，她深信Voldemort遠比外面傳聞的更可怕、殘酷，因為那些得罪他的人總會默默消失，還有許多關於與他有牽扯的犯罪，最終都因為貴族的權勢而被壓下，Harry想揭發這一切。

但她沒有想過會碰上Bellatrix Lestrange。

一個艷麗又成熟的女人，若不是她的黑眼中透出一絲瘋狂，她會看起來更美，當對方從正面走過來，Harry不得不停下腳步。

那女人已經瞧見她，露出一種震驚又深受冒犯的憤怒表情，Harry感覺對方的兩顆眼睛好像都要蹦出眼眶，尖著嗓子劈頭就問。

「妳？妳怎麼在這裡？」

Harry閉嘴不答，抓住魔杖就往後退去，但Bellatrix比她早一步抽出魔杖，咄咄逼人地走向她，「妳這狡猾的雜種！黑暗公爵被妳迷惑了！像妳這種低賤的女人就不該在這裡，不該踏入這個地方——Crucio！」

Harry來不及對Bellatrix施展酷刑咒的行動感到吃驚，幸好她飛快撲向地板，魔咒只是擦身而過，她轉身想要對抗，但Bellatrix凌厲的攻勢一刻也不停地將咒語往她身上丟，相比當初Harry與Riddle的戰鬥，Bellatrix絲毫沒有手下留情，招招都是會讓人損傷嚴重的攻擊魔法。

「我、我要殺了妳！哈，哈哈、我沒去找妳，妳竟然還送上門來？像妳這種——妳這種——低賤的蠢東西，連反抗都做不到，竟敢、竟敢——」彷彿要喘不過氣的咒罵聲，瞪大的雙眼讓本來美艷的臉孔變得猙獰可怕，Harry急忙想繳了對方的魔杖，但速度稍微遲了一些，一個酷刑咒狠狠打在她的胸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

鑽心刻骨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魔杖從手中脫落，Harry從來不知道酷刑咒的滋味，她整個人在地上扭動，痛得手指發白，而Bellatrix似乎享受著她的哀號，咧開嘴角笑得極其愉快，發出高亢的笑聲。

那時Harry甚至都覺得想死了，無法忍耐強烈的痛苦與恐懼，深怕自己會死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她知道眼前的女人肯定想殺死她，因為Riddle親口表明了想要Harry，但Harry覺得無辜，她根本不想與Riddle扯上關係。

Bellatrix為了欣賞Harry痛苦的模樣而走近，在萬分痛苦下，Harry瞧見靠近的裙襬，她耗盡全身的力氣伸出手用力抓住對方的腿，Bellatrix沉醉在折磨人的喜悅中，因為Harry突如其來行為的而掙扎，身體失去平衡，酷刑咒不得不停止，Harry一個繳械咒將Bellatrix的魔杖握入手中，然後指著對方一邊爬起身。

Harry大口喘著氣，沒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制服這個瘋狂的女人。

她知道對方為什麼看自己不順眼，肯定是覺得她奪去了黑暗公爵身邊的位置，這個位置之前一直都是屬於Bellatrix的，至少Bellatrix自已這麼認為，肯定無法理解為什麼黑暗公爵選擇了一個混血巫女。

Harry自己也不理解，她頂多猜到對方想要Potter家的名聲和支持。

「哈，妳想做什麼？對我使用酷刑咒嗎？」Bellatrix即使被Harry用魔杖指著，臉上也毫無懼怕，張狂地大笑，「妳這蠢妞，妳懂什麼，妳以為黑暗公爵真的看上妳，妳有多了不起？」她打算爬起來，Harry也不給她機會，咒語擊中Bellatrix的右肩將她再次推倒，但這沒什麼傷害，「多脆弱的咒語，妳如果想報復就試試看，妳要用心，妳這個什麼都做不成的廢物——」

Bellatrix說著就要撲向Harry，Harry腦中還沒想好要使用什麼咒語，突然對方就倒了下去，然後開始發出痛苦的尖叫，Harry愣愣看著眼前的一切，她還什麼都沒做呢。

「啊啊啊——主、主人——我不會再犯了！求求你——！」

Harry很快就明白是誰做的，身後慢慢出現的腳步聲來到她的身旁。

用著淡漠的神情望著地上痛苦求饒的女人，無動於衷的模樣讓Harry感覺毛骨悚然，對方可以如此冷酷地對一個深愛他的女人施展酷刑咒，毫無興趣也無同情心，代表Riddle其實也可以這樣對待她。

「不會使用酷刑咒嗎？」這男人竟只問她這個問題。

「我、我不用那種東西！」Harry看見Bellatrix手指緊抓著地面，四肢不斷扭動，指尖滲血、牙齒咬破嘴唇的模樣，心中產生無法壓抑的恐懼，她抓住Riddle的手臂，「停下、停下！我叫你停下來，太殘忍了！」

「她也是這樣對你使用酷刑咒，是妳的善良讓妳想要幫助她？」

「不！我覺得她活該！」Harry反駁，怒瞪著Riddle，「但我不喜歡看，你之後要怎麼處理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知道，這會讓我反胃！」

「但為什麼我要聽妳的？Harry，我是Voldemort，我不聽任何人的指揮。」

「你…算我…拜託你了，停下，我…我不喜歡…」

Riddle看著那垂下眼睛的臉龐，沒有往常的精神，臉色還有點蒼白。

他確實不喜歡看見Harry如此，年少的女孩即便有十足的勇氣，在第一次面對這種事情也是無法立刻適應的，而且，這是Harry第一次主動觸碰他，Harry的手掌有些冷，在發抖，顯然她也是第一次親眼目睹酷刑咒的可怕，而且這是Harry對他做出的第一個請求，Riddle心中產生了意外的喜悅。

「好。」

Bellatrix的尖叫停止，似乎因為過於疼痛而昏厥。

Harry這時候才感覺自己呼吸有點急促，目睹這件事情讓心情不怎麼愉快，但她很驚訝Riddle因為她的請求而停下折磨。

「你……」

「妳不喜歡，我以後就不在妳面前這麼做。」

那句話讓Harry的心臟猛然一跳，倒不是感動，對方擺明了不認為這是邪惡或者錯誤的，但對方竟說這是因為她不喜歡。

「這算是一種優待嗎？」Harry低哼一聲，Riddle不再使用酷刑咒後，她的態度又恢復原本的狂妄，Harry也驚訝地發現自己此刻竟然不怕Riddle會對自己做同樣的事情，明明覺得對方只是打算利用自己，卻又覺得自己對Riddle還是有些不同於其他人的。

「我希望妳把這看做我對妳的寵愛，Harry。」

Harry不作聲地望著對方，Riddle只是輕輕一笑，「我要帶妳去一個地方。」

Harry沒有抗拒，反正她就在Riddle莊園，也沒有一次是她說不，對方就會妥協的，她握住對方伸來的手，Riddle輕輕將她環在手臂之中，即使是剛剛使用過不赦咒的手，也還是溫暖的。

隨著現影術落到一片乾枯的泥土上，無法適應的天旋地轉讓她跌坐在地，然後眼前出現一行字，『Tom Riddle』，她再仔細一看，那刻在墓碑上，清清楚楚。

她退後了兩步，終於明白自己身處於荒涼的墓園中，這很明顯是個麻瓜的墓園，眼前是一個麻瓜的墓，那名麻瓜叫做『Tom Riddle』。

「妳站在我父親的墓前。」

Harry一時間幾乎忘記Riddle就在身旁，她回頭望著對方，那張俊美的臉上帶著一種發自本能的厭惡與輕視，眼睛格外冰冷。

但Harry仍然陷在無法接受的真相中，一時間無法說出一個字。

「如妳所猜測，我是個混血。」

Harry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她第一次與Riddle見面時雖然隨口提過她懷疑黑暗公爵不是純血，但事實上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

純血貴族最厭惡排斥的麻瓜血，偏執得無法接納一滴汙垢，而站在純血貴族最高貴位置的Riddle，被推崇著擁有史萊哲林最後血脈，卻說他的父親是名不會使用魔法的麻瓜？

Harry嘗試消化這令人震驚的事實，同時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Riddle帶她來這裡並告訴她這個本不應該有人知曉的秘密，是有其他目的。

「我的母親才是承繼了史萊哲林血脈的女巫，但她愚蠢又脆弱，愛上一個麻瓜，將汙穢又卑賤的血混入史萊哲林的血脈之中。」Riddle講述著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他過去沒有想過要開口跟誰說明這些，他視之為恥辱、禁忌，知曉的人只有死亡一途，「妳是我未來的夫人，我可以允許妳知道這些。」

「為什麼？」Harry茫然地看著對方，雙唇失去顏色，「為什麼告訴我？」

「我們之間也許會有孩子，而那個孩子將繼承偉大的史萊哲林之血。」

Harry看著對方，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Riddle是在威脅她嗎？因為知道了這個足以毀掉Riddle的秘密，所以Riddle永遠不會放過她，「妳說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擁有秘密，現在妳擁有我的秘密了。」

「什麼？」Harry驚訝Riddle竟然還記得她上次說的話，那是無心的指責，她覺得像Riddle這樣的男人永遠也不可能與她真心相處，不過是為了利益的求婚，「但你不是應該最厭惡麻瓜血嗎？我身上…也有。」

「我是，我恨我的父親，羞恥與他為伍，我也厭惡我的母親，身為女巫的她愚蠢又軟弱，為了讓一個麻瓜愛上自己對他下愛情魔藥，控制他數年，卻在生下孩子後就被那個麻瓜男人拋棄，生下我後就毫無價值地死了。」

Harry聽著對方講的那些事情，胸口有股無法舒緩的壓迫，這是她第一次知道黑暗公爵的過去，這個看來完美無缺而滿口謊言的男人，和Harry想像中完全不同，她本以為對方一直都養尊處優，生在一個好家庭。

「那麼…你怎麼、你是怎麼……」Harry說不出那個問題，『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待過麻瓜的孤兒院，我比妳更理解麻瓜，他們貪婪又自私，排除異己，懼怕那些與自己不同的存在，他們不能理解魔法，更不能接受比他們更優越的存在——所以，由巫師領導這個世界，我的永生將促成所有過去的巫師不可能達成的豐功偉業。」

一時的妥協不過是短暫的，擁有Potter家族後，他仍有漫長的生命。

只要永生，巫師與麻瓜的未來終有一天會如他所想。

「就算你這麼說，但麻瓜中也有很好的人！」Harry反駁，她直直看著Riddle，她已經完全接受了Riddle的故事，Riddle也很訝異這個女孩竟然完全沒有質疑他說謊，「不全是那麼糟糕，或許你只是剛好遇到一些人…不，這也不是你應該做那些事情的理由！」

Harry一瞬間產生了些許同情心，但她很快回過神，知道對方不會毫無理由地對她揭露這些，而她很清楚，Riddle不會因為他人的同情就變成一個好人。

黑暗公爵仍然是黑暗公爵，無情又殘忍，排斥著麻瓜與混血。

Harry想要離開這個陰冷的墓園，轉身就想使用消影術離去。

「妳不能逃跑，Harry。」

Riddle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讓她全身發冷的寒意竄進骨髓深處。

「知道我的秘密需要代價，但妳還是無法壓抑自己的好奇心想要擁有，既然如此，妳成為我的，或者死亡，妳選擇哪個？」

Harry轉過頭，看著他。

Riddle對上那綠眼，本以為這個富有同情心的女孩會在知道他的身世後鬆動，當然他不期待女孩會淪陷，但那對綠眼還是如此明亮無汙垢，讓他的胸口隱隱騷動，他想知道，到底需要什麼條件，要如何威脅利誘，Harry才會願意成為他的，願意臣服於他，願意允許他探索那純真的心眼。

「你愛我嗎？」

這問題Riddle不可能答出來，他不懂愛，也不曾擁有。

Riddle的父母之間也沒有愛，照樣可以組建家庭、誕生孩子，愛不必要。

Harry輕笑一聲，帶著一點諷刺與遺憾，她不是真的那麼討厭Riddle，事實上她是有些心動的，否則那個夜晚她不會與對方暢聊，她不會感到依依不捨，即便有很多道德底線要堅持，但捫心自問，她不願意同意對方求婚的理由其實很簡單，簡單到讓她自己都覺得可笑。

「我不羞恥於自己的血統，我不需要遮掩。」Harry看著在Riddle旁邊的斑駁墓碑，不管Riddle是不是個混血，是不是魔法貴族，其實這不影響Harry對Riddle的看法，只是稍微有點震驚，「那個法案，在你們打算推它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們的孩子沒有魔法，其他人會怎麼看他？」

「史萊哲林的血脈不會沒有魔法。」

「凡事皆有可能，畢竟，你那擁有史萊哲林血脈的母親愛上一個麻瓜，」Harry苦笑，她覺得Riddle斬釘截鐵的回答幾乎像是一種詛咒，「你討厭的父母讓你誕生在這個世界上，把你丟在孤兒院，卻成就了魔法世界的偉業，不是嗎？」

Riddle第一次在面對Dumbledore以外的人時，無法說出任何話來，Harry看著他的目光比過往都更柔和，並非沒有感情的，但他不能理解這份感情。

他覺得Harry並不是不想同意他的要求，而是不得不拒絕。

但他還是讓Harry離開了，他不擔心Harry會到處說他的秘密。

然後，他許久未有地陷入了沉思。

Harry安然回到Potter家後，她的父母都非常擔憂。

James尤其氣壞了，他本來就反對Harry去Riddle莊園，但由於Harry堅持不能給他們與霍格華茲帶來任何麻煩，所以只能讓Harry去一趟，幸好很快就回來了，Harry也說Riddle並沒有對她做什麼。

「妳不能再見那個男人，尤其不能夠跟對方獨處。」James勸著，他甚至與Lily討論過讓Harry暫時待在家裡不去霍格華茲，但又覺得這樣對Harry不好，何況不確定要躲藏多久，「他會折磨妳，他輕視混血或麻瓜出身的巫師，也不可能對妳好，他不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爸，我知道，這個事情我會自己做決定！」

「梅林啊，聽起來妳好像心動了！」James驚恐地說，他以為Harry會更堅決，但他意識到自己的女兒現在有點動搖，「他是個邪惡的黑巫師！他還有永久的生命，他不是個普通的男人，他是為了利用妳！」

「喔，爸，我知道啦！」Harry受不了地把他父親給推出房門，嘴角忍不住掛著笑，「媽都沒說什麼，你怎麼這麼囉嗦？」

「你媽也反對，他是長得還可以，但妳不要被他的長相迷惑了——」

然後James就被關在門外，沒想到就連黑暗公爵的長相都被拿來說，Harry真受不了James，她呼了一口氣坐上床，最近James一見到她就總是要講這些，她都聽膩了，一開始她也覺得對方說得很對，但聽這麼多次就有些煩。

不過，James與Lily每次跟她討論這件事情時，從來沒有提到鳳凰會與純血貴族間的對立，似乎那對他們來說不是個問題，他們更在意Tom Riddle是個邪惡冷酷的人，擔憂Harry被對方欺騙，以及…對方有永久的生命，Harry沒有。

真是神奇。

Harry喜歡她的父母，因為他們總是很好。

就算他們自己有自己的立場，卻不會強迫Harry跟他們一樣，似乎如果Harry真心喜歡，他們也不反對Harry與一個純血貴族在一起。

James和Lily是因為相愛而在一起的，或許這是Harry為什麼會問Riddle那個問題，她終究還是希望以愛結合，但她知道這對Riddle來說很困難。

然後就在假期間，Harry迎來了她十七歲的生日。

這段時間她因為沒有見到Riddle而漸漸不去想對方了，她希望對方放棄，但心中竟莫名空虛，她不得不承認，那晚她對Riddle一見鍾情，但不是愛。

「這是我聽過有史以來最驚人的消息！」當Sirius與Lupin來到Potter家為Harry慶生時，Harry聽到一向溫和的Lupin難得興奮地說，「黑暗公爵表態反對那法案了，你們能猜到嗎？這讓純血貴族全都不知所措了。」

「不可能！」James驚恐地瞪著他，還以為對方瘋了。

「明天要表決，魔法部本來都勢在必行了，現在可能有一線生機。」

「黑暗公爵反對，那些純血貴族也會看臉色吧。」

很多巫師都反對這個【巫師與麻瓜通婚血統分級法案】，但魔法部與純血貴族站在同一邊執意要推動，沒有人可以擋下來，就算Dumbledore與鳳凰會的巫師好幾次在法案說明會中提出質疑，但魔法部終究在某些壓力下硬是推動。

這惹得許多巫師內心惶恐不安，尤其是那些麻瓜血出身的巫師、巫女。

「但是，這是為什麼呢？」Lily問，她印象中的黑暗公爵就算因為這個法案失去了很多支持者，推動也有利於純血貴族，沒人知道是什麼讓他改變主意，他們全都充滿不解。

Harry聽著他們討論，心臟跳動得厲害。

這一切已經超出她的想像，但她也不確定自己想的對不對，不敢跟家人們說，她只是聽著他們說話，然後去窗口接了一封貓頭鷹寄來的信。

那封信叫她出門，沒有署名，Harry卻知道是誰。

她悄悄溜出門沒讓人發現，一抹修長的黑色身影站在她家門口，Riddle聽見她的腳步聲時轉過頭來，英俊的面容輕輕含起一抹柔和的淺笑，讓他看起來更加英俊，不知道是不是好多天沒見，Harry竟有點思念這張總是透著邪惡氣息的臉龐。

「你怎麼來了？」

「我想妳聽說了。」Riddle也沒多說其他話，直接切入他的目的，畢竟他不是個喜歡浪費時間的人，「我否決了那個法案。」

「我知道，」Harry的手指糾纏在一起，突然口乾舌燥，「為什麼？你這樣不會被質疑嗎？那些純血貴族會怎麼想你……」

「沒有人可以質疑我，我是黑暗公爵，妳認為這點事情就會動搖我的地位？」

Harry臉紅，她不想說有一瞬間她真的擔心對方，竟會因為對方做了好事而擔憂對方的地位不穩，她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這是為了我們未來的孩子。」

「什麼？」Harry吃驚得合不攏嘴。

「妳說的沒錯，很不幸，他會是個混血巫師，」Riddle冷哼，真沒想到這句話能從他口中說出來，「但他擁有史萊哲林的血，不可能讓些低賤的蠢豬去衡量他所擁有的價值。」

「但、但是…」

「妳應該很清楚，這將會影響多少混血家族以及麻瓜出身的巫師、巫女，」Riddle繼續說，沒有理會Harry震驚萬分的表情，「我不過是向妳證明妳有這個價值。」

「這、這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而且你應該更支持純血貴族的…」

「立場可以變化，人心可以操作，我不急於一時，妳能為我帶來更多的好處，這表示我能得到Potter家族的支持，得到妳，這對我更重要。」

「梅林啊。」

「雖然我做出了指示，但明天才是正式表決，我要妳的回答。」

這幾乎是冷酷的威脅，Harry不敢相信自己的一個決定會影響那麼多人，而且她也知曉這是多麼嚴重的事情，就取決於她的一句話，讓她幾乎昏眩。

但很奇怪的，當她被這樣擺在天平上做交換時，她不覺得難以接受，因為她知道這對眼前的男人來說有多麼不可思議。而且這樣的威脅也很有對方的風格，黑暗公爵終究不會放下尊貴來追求一名拒絕他的女孩，但又非要Harry不可，這讓Harry的胸口莫名滾燙，那顆本來已經慢慢平靜的心臟又開始狂跳。

Harry猶豫了好一會兒，Riddle沒有耐心，他本來就是個冷酷的人，只要Harry沒有做出表示，他就會改變態度並且動用所有力量對鳳凰會造成打擊，他不會寬容Harry，就算不能殺死Harry，也不會讓她好過。

他畢竟是Voldemort，是黑暗公爵，沒有常人的溫柔良知，他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而他現在想要的就只有一個——Harry Potter。

當Riddle對於等待感到不耐煩，轉身決定要走，Harry慌忙拉住他。

「這算是條件交換嗎？」

Riddle抬起眉頭，手指撫上Harry微微發熱的臉頰，他看著女孩的表情突然明白其實Harry並非無動於衷，而那模樣還挺可愛。

「妳問我是否愛妳，但我不明白愛，」Riddle的指尖輕輕滑過那綠眼的下方，凝視那清澈並好奇的眼睛，「不過我願意慷慨地送妳一個訂婚禮物，證明這婚約的價值。」

Harry的手觸碰對方的胸口，然後略微踮起腳尖，Riddle低頭便吻上那近在呎尺的柔軟雙唇，一個難以言喻的吻，稱不上甜蜜，但也不是毫無感覺，至少Harry感覺到Riddle將她抱在懷中的熱度，感染了她全身。

Harry真不敢相信，她居然做出這個愚蠢的決定，但她相信這有價值，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設著陷阱等她跳入，她都不後悔。

只是，她將成為站在黑暗公爵身旁的人，這讓她內心有些忐忑。

只見Riddle朝她微笑，如同血一般濃稠的紅眼透著喜悅與令人戰慄的興奮，傲慢的男人此刻只看著她一個人，這想法竟也讓Harry有點著迷。

「我的愛，妳會得到妳想要的。」

Riddle在她耳邊帶著笑意低語，彷彿惡魔的竊竊私語敲擊著Harry的內心，並殘忍地揭露Harry埋藏於內心深處的慾望，在那一個晚上後她就一直無法忘懷眼前的男人，只是良心道德阻止了她，但現在，她有了與對方在一起的理由，一個足夠高尚的理由。

她知道自己會被對方看透，所以不想與對方待在一起，不想被操控，所以才拒絕——但她似乎在Riddle面前無法隱藏任何秘密。

「我也得到我想要，我們的婚姻是個很聰明的交易，不是嗎？」

Fin

作者廢話:

居然寫了三篇才結束，之後的文我真的要控制一下至少兩篇就要結束了XD

不過因為性轉的設定要寫比較長才能夠完整表達這個主題的有趣，所以只好寫得比較長了…

其實Harry當初就對Riddle一見鍾情，而且Riddle當初跟Harry共度一夜後，也是為了這個目的，就是讓Harry忘不了他，算是很惡毒又有目的的做法XD

Harry內心想答應對方，但Harry知道不是喜歡就可以，因為她覺得對方很邪惡，而且也不愛她，更別說還有血統上各種矛盾問題，Riddle又是個黑巫師，這讓Harry完全失望透頂。

但Riddle最終給予她同意這求婚的理由，也很狡猾地讓Harry沒辦法拒絕，一旦拒絕法案就會通過，這之後很多人都會受害。

其實也是Riddle看透Harry後才給予Harry的選擇，當然，他自己也很想得到Harry，寧可暫時放棄自己純血貴族的立場也要先得到Harry，雖然不懂愛，但他向Harry給出了相應的答案。

我想在未來Riddle也會對Harry持續寵愛的，Harry畢竟是他自己挑的，和其他人比當然格外特別，何況有永久的生命，不愁未來任何變化發生啊XD

有可能會有番外，就是Harry真正成為夫人後的事情，有點想寫到Harry真的懷孕XD不過那就可能過一段時間再來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