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的玫瑰與酒

#綱吉稍微腹黑。
#全員可能有OOC，算是搞笑篇。

 

 

01每天到底是如何決定貼身護衛的呢？

 

早上八點整，里包恩沉默地站在首領的臥室門口，抽著菸，在他身後則是守護者們，當然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準時八點鐘到達。獄寺在一大早七點四十五分時提早前來，揪著睡眼惺忪的藍波跟他一起；了平一邊慢跑一邊姍姍來遲；總是剛好準時抵達的山本向打著哈欠走來的雲雀揮手，儘管雲雀一臉不感興趣，卻又總是會出現；而骸則在沒人注意到的時候突然現身。

 

不知不覺所有人都到齊的時候，里包恩上前敲門。

 

「進來吧。」

聽到房內的回應，里包恩走進首領臥室，準備決定今天一整天的重要事項。

在彭哥列中被選為首領隨身護衛是最高的榮譽，也是外界評估幹部實力的標準之一，等同於首領的信任度，被選擇的次數越多，對一個黑手黨而言等同於巨大的利益。然而，每次決定護衛人選的方式，除了里包恩和首領之外，沒有人被允許知曉，就連守護者們也無法得知協商過程，只有等到里包恩走出來，才會知道當天的人選。

首領的護衛基本是兩名，除非是格外重要的會議或公眾場合，才會帶上更多的人。

隨身護衛必須一直守在首領的身邊，協助其完成工作，雖然是個無聊透頂的任務但守護者們十分積極，因為這是少數可以陪在首領身邊一整天的任務。

 

既然是如此重要的職位，肯定有著周詳的評估和選擇準則吧，為了符合首領工作需要，獄寺隼人理所當然地想著，並冷眼掃視那些與自己同樣在等待的競爭對手，所有人的心情都是一樣的，期待被自己可望守護的人重視，這種貪慾經常讓他們體驗到忌妒的情感。

 

 

 

 

 

「早安，里包恩。」綱吉在里包恩關上門時轉頭微笑，他才剛穿上襯衫，慢慢扣上鈕扣。

 

「今天又晚起了嗎？看來才剛起床不久。」

 

「啊，昨天晚上太忙碌了……」綱吉打個哈欠，里包恩有些壞心地一笑。

 

「忙碌？」他走近綱吉身邊，手輕巧的碰上對方的腰，明知故問地調侃，「是和雲雀，還是六道骸？」

綱吉冷冷瞥了里包恩一眼，露出不太滿意的表情，但雙頰染上的淺紅卻說明著這猜測也並非空穴來風。

 

「你明知道昨天我是在看你交給我的報告吧？為了盡快決定新的飯店事業的負責人。」綱吉扯開對方的手，里包恩是他唯一無法抗衡的人，即使成為首領後對守護者們有了基本掌控，卻仍無法對付里包恩，「而且，你說的那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你不是看管得很嚴格嗎？」

 

「哪一天不小心一點，可真的會有人鑽到你的床上去，因為那些被勒緊脖子的野獸們非常愛慕主人呢。」

 

「我會小心的。」綱吉感到背脊發涼，總覺得里包恩現在的表情比對方口中說的那件事情更可怕一些，彷彿在威脅他，不允許他跨越那道由里包恩設下的界線，下場將會是淒慘的。

 

「好了，該決定今天的護衛。」

 

綱吉點點頭，指指放在桌上的一個小盒子，里包恩便走過去將之打開。

並不是什麼特別珍貴的東西，放著六名守護者的照片，大小都做成和撲克牌一樣，里包恩將那些牌抽出來洗了一下，冷冷瞥了一眼綱吉。

 

「開始吧。」話才說完，里包恩就將牌扔出去，綱吉抬起準備好的槍，朝著牌散落的地方迅速開兩槍。

等牌全都落在地上時，里包恩才走上前撿起，其中兩張牌被打出子彈孔，這讓綱吉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是恭彌和骸，呃，雖然恭彌的臉被打掉了，不過我認出了身邊的雲豆。」綱吉有些抱歉地說，子彈威力太強了，下次他或許應該會成射飛鏢。這時在門外等待的雲雀突然打了個冷顫，讓他有些困惑地壓低了眉頭。

 

「那麼就決定是他們兩個當護衛了，沒有問題嗎？」

 

「抽中了也沒有辦法啊。」綱吉輕聲嘆息。

 

決定完後照片就不能夠再用，不過這剛好也成為他紓解壓力的方法之一，也能練習槍法。

綱吉每次看著這些面目全非的燒焦照片，就會感到異常心情愉快，就好像平時累積的壓力、煩惱都消失了一般，畢竟這些守護者沒少給他惹麻煩，但他又不能夠整治他們。

 

但里包恩的問題也確實讓綱吉有點擔心，剛好被選上的兩人正是每次製造混亂的兩大源頭。

更別說，六道骸和雲雀恭彌關係不好，每次都會帶來災難。

 

｢這是可以讓你獨斷決定的人選，護衛，就是要讓你開心的存在，就算不用抽籤的也可以啊。｣里包恩挑起眉頭，不明白綱吉堅持用隨機的方式決定的理由，｢越受喜愛的人，才能夠待在你身邊，不是理所當然嗎？｣

 

｢所以才用抽籤啊。｣綱吉微笑，讓里包恩愣了一下，｢我又怎麼能夠區分喜愛他們的程度呢？｣

 

里包恩壓壓帽子，嘴角微微上揚，難得一次他居然產生了這種扭曲的心情。

忌妒，他身為老師、身為顧問，在距離首領最近的距離，沒有人會懷疑首領對他的信任度以及權力，此刻居然有些懊惱自己不能夠參加這玩笑似的遊戲了。

 

「那好，我出去宣布了。」

里包恩說完後就轉開門走出去，面對外面等候的守護者們，關上身後的門。

這些人恐怕永遠不會知道，備受矚目的彭哥列首領隨身護衛的決定方法——隨便決定。

 

 

 

 

 

02你再敢亂賣奇怪的東西我就把你的莫斯卡銷毀

 

這天，斯帕納帶著有趣的東西來到首領室，因為有新的發明希望綱吉可以給予意見。

綱吉之前也看過很多由斯帕納研發出來的武器，比起容易讓器具故障的蔣尼二來說，斯帕納雖然會發明奇怪的東西，但至少危害都不是那麼重大，綱吉也支援了不少資金。然而，當斯帕納從盒子中拿出那新產品時，綱吉瞪大了眼睛。

 

「這是…？」

 

「我照著彭哥列的外表做的新型莫斯卡。」斯帕納咬著糖說明，在他手上的是一個比迷你莫斯卡還要小的玩偶，雖然外型看起來還是像機器人，有著銀灰色的外皮，但是綱吉能夠看出那仿造了自己的外觀。

 

「很有趣呢，感覺有點可愛。」綱吉說，拿在手上擺弄著，「是不是也能夠飛呢？可以發射砲彈？難道他會自爆嗎？」第一次看到和自己相似的機器人，就算是綱吉也有些心動起來，生為男孩子從小就有類似的幻想成為機器人。

 

「目前沒有這些功能，因為我花了大部分的時間在他的外型上，如果彭哥列喜歡，也不是不能安裝。」

 

「欸？那麼他現在能幹什麼？」

 

「…說話…吧。」斯帕納歪著頭想一下後說，綱吉更吃驚了，斯帕納竟做了不能發動攻擊的機器人，這與對方平時的作風不同。

 

「說話？他可以說什麼話？」在綱吉這麼問的時候斯帕納按下一個按鍵。

『說話？他可以說什麼話？』機器人重複了綱吉剛說完的話，因為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聲音，讓綱吉嚇了一跳，那個聲音真的就和他的完全一樣，甚至不像是錄音的。

 

「可以把錄音的內容，用彭哥列的聲音重複一次喔。」

 

「喔？這麼說…就算是其他人的聲音，也能變成我的聲音嗎？」

 

斯帕納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臉上竟露出一點笑容，「我試過聲音辨識，精準度是能夠通過精密門鎖的聲音辨識系統，也就是說，確實和彭哥列你的聲音一模一樣。」

 

「好厲害啊！」綱吉忍不住讚嘆，不過他隨後卻頓了一下，「等等，這功能可以做什麼？應該不是為了能夠在戰鬥中利用我的聲音吧？」綱吉實在想不到其他好處，除非斯帕納能夠把這精密的聲音模仿系統運用在敵人的聲音，那或許可以用於欺騙敵人，但似乎還無法做到這一點。

 

「……賺錢…吧？」斯帕納猶豫一下後說，他抽出口中的棒棒糖，「最近，買糖的錢不太夠了。」

 

綱吉興奮的表情逐漸冷卻，他瞪著斯帕納，對方有點愧疚地移開視線。

 

「不要裝無辜啊！！既然都賣了你拿來跟我炫耀是想怎麼樣？」

 

「說不定彭哥列會喜歡……」

 

「我用我自己的聲音說話就好啦，我愛聽多久就聽多久！」綱吉有些歇斯底里地對著斯帕納吼，他已經知道斯帕納到底拿這個發明去幹什麼用，又是賣給哪些人，「再做這種莫名奇妙的東西，小心我拆了你的研究室！！」

 

「知道了。」

 

「這不甘不願的態度是怎麼回事？」

 

「這個產品比想像中好賣，彭哥列，我可以分你一半。」

 

「我真的會毀了你現存的莫斯卡！！」綱吉吼道，斯帕納這次總算閉上嘴，不敢再刺激綱吉。

 

綱吉盯著手中的機器人看了好一會兒，要能夠精密模仿他的聲音，斯帕納也下了不少工夫吧，他並沒有冷酷無情到下令對方銷毀的地步。

 

「你會拿給我看，代表你還沒有進行交貨吧？」斯帕納在完成品以前都會先進行最後的功能性確認，拿給綱吉肯定也是為了確認，｢再加一個功能吧，這樣我就允許你賣它，而且愛賣給誰就賣給誰，｣綱吉覺得這或許有些缺德，但他身為黑手黨本就不是什麼正派人物，｢並且我要五五分。」

 

斯帕納點點頭，看著綱吉嘴角微微上揚的神秘微笑，那是在打壞主意的表情，卻格外吸引人。

 

後來，超迷你莫斯卡的銷售如預期般非常好，綱吉也隨著累積了不小的個人金庫。

自那之後，突然彭哥列在對付瓦利安這自成頑固勢力時，開始佔了上風，綱吉總能夠在與他們的會議中說出他們最在乎談判條件，並順利讓他們配合家族運作。瓦利安若做了些不在任務內允許的事情，也會立刻被本部揭發，讓他們不能輕舉妄動。XANXUS實在無法明白，小鬼怎麼突然變得聰明了。

 

而總喜歡在彭哥列同盟之間從中作梗的白蘭一派，突然被尤尼強加看管，因為彭哥列向尤尼述說白蘭私下做出一些不恰當的行為，白蘭也因此有段時間無法自由行動。不只如此，里包恩顧問的情報網似乎又在同時期擴張了不少，守護者們若違反家族的規定，擅自做些出格的事情，或者悄悄偷懶，就會被里包恩警告。

 

人們感覺彷彿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監視他們，知道他們說的話、做的事情，但他們都想不通原因。

 

 

 

 

 

 

03侵入房間的犯罪者

 

 

房間內安安靜靜的，只有仔細凝聽才能夠聽見呼吸聲，某個身影緩緩靠近那人身邊。

手輕撫上那頭柔軟的褐色頭髮，和以前一樣的觸感，這麼多年竟都沒有什麼改變。儘管原本天真、溫柔的內在因為被這複雜的生活影響，稍微扭曲了一點，但在他眼中，就連扭曲的部分也是可愛的。一邊欣賞著對方的睡臉，指尖從頭髮滑到柔軟的肌膚，最後是嘴唇，若被知道他這麼做，這人肯定又會生氣趕他走。

 

「…嗯…」聽見睡著的人發出小聲夢囈，讓他稍稍驚慌，不過見綱吉並沒有醒來，他也就繼續大膽地觸碰。

 

「要是知道我這麼闖進來，又會生氣吧？」他輕笑，彎下腰，在那張微開的唇上落下一個吻，甜美的吻，只有他一個人才知道，這一刻是屬於他的秘密。

 

「…骸…？」聽對對方喚他的名字，骸趕緊退開。

幸好綱吉並沒有醒來的意思，只是在夢中呢喃罷了。聽到對方在睡覺時也喊他的名字，骸臉上浮現愉快的笑意，看著綱吉的睡臉，他知道那並非綱吉特別想念他，是感覺到了吧，綱吉的超直感總是非常敏銳，但綱吉清醒後不拆穿他，就如同一種甜蜜的默許，讓他忍不住犯下一次一次的錯誤。

 

「要是你可以在清醒的時候也總是喊我的名字就好了。」骸嘆息著起身。

接著他從首領室中消失蹤影，他並沒有察覺到綱吉在他離開後不久睜開的雙眼，那雙眼睛中有著一絲動搖，但很快恢復平靜，維持著安穩的情緒緩緩闔上雙眼。

 

｢那你就該在我清醒時做啊…你這彆扭的傢伙。｣

 

 

 

 

04那可是我重要的相片啊

 

 

這天，雲豆悄悄飛進那熟悉的窗口，停在充滿那個人味道的桌子上。

牠喜歡這個地方，因為總是會有人餵牠好吃的東西，但今天那個人卻沒有動作。

「綱吉、綱吉？」

來到綱吉的頭旁邊叫著，對方好像很累似的怎麼也不醒過來，用鳥嘴扯了扯短短的褐髮，綱吉也只是皺者眉頭用手撥了一下後繼續睡覺，雲豆大大的黑色雙眼天真地看著綱吉。

 

今天的綱吉居然在睡覺，平時都會利用時間陪牠玩，這麼一來今天有些無聊。

牠也不想要回主人身邊，就在綱吉趴著的桌上跳來跳去，看有什麼可以打發時間，左右搜尋好一會兒後，有個東西令牠眼睛一亮，那是一張薄薄的紙。雲豆開始用嘴輕銜住一邊，然後用腳壓著那張紙，嘴輕輕一抬就讓那發出嘶的一聲，紙從中間破裂了。牠很興奮地玩著撕紙的遊戲，直到綱吉因為聽見怪聲而醒過來。

 

「啊！！」綱吉發出吼聲，雲豆馬上嚇呆，停下動作，「你在幹什麼啊雲豆！」

雲豆的腦袋被敲了一下，馬上鬆開嘴邊的東西，從牠口中掉落幾張照片的碎片，分別是獄寺、了平、山本、還有被撕成兩半的骸和里包恩，綱吉趕緊將它們拼在一起，顯然是沒有辦法復原了。

雲豆處於驚嚇的狀態，拍拍翅膀就慌張飛走了。

 

「啊！雲豆，這可是我重要的合影啊！」雲豆頭也不回地逃跑，綱吉只能面色凝重地看著手中殘破的照片，「這樣子，修不好了吧？」稍微有些失望，這是好不容易拍到的照片，全部的守護者和里包恩都在，雖然還可以重洗，但必須花一點時間，希望底片還留在巴吉爾的相機裡頭。

 

綱吉在檢查所有人的碎片後，發現一件事情，噗嗤笑了一聲。

 

「雲豆那孩子，只把我和雲雀的部分叼走了啊……」

 

獨獨缺少一塊，最中央澤田綱吉以及身邊的雲雀，怎麼也找不到這塊碎片，想來雲豆應該會交給牠的主人，這麼一想就覺得也沒那麼令人生氣了，因為綱吉知道以雲雀恭彌厭惡群聚的性格，肯定是不會擺放任何夥伴或朋友的照片，這將成為雲雀唯一一張與他人合照的照片吧。

 

 

 

05突襲者是誰？

 

 

綱吉有些暈眩地坐在椅子上頭。

把他約出來喝酒的白蘭跟他說一聲後就先回去了，那個時候綱吉的意識還是很清楚的，但是接下來的空檔他忍不住想偷偷嘗試幾種酒精濃度比較高的酒，於是沒有馬上打電話給應該前來迎接他的守護者，而是點了幾杯白蘭推薦的酒。

白蘭推薦的酒絕對不可以喝，綱吉很清楚，尤其是在白蘭的面前。

 

因為肯定會醉。

可想而之，會被帶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去，發生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想到這裡他就發冷顫。

 

於是，綱吉在白蘭走掉以後喝了起來，酒精待來的暈眩感還算舒服，思緒混雜著，沒有平日累積的壓力也沒有難受的想法，身體被溫暖包裹，酒吧昏黃的光線讓他不禁想睡，身體雖然燥熱但是能夠忍受，他的手撐著下巴搖搖晃晃。

這時候如果有被窩的話，他真想鑽進去。

 

「喝了那麼多啊，阿綱。」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輕嘆，不知什麼時候到他身邊。

綱吉闔著眼但依然能夠聽見那溫柔的聲音，比誰都要令人安心、溫和，他感到內心放鬆，這樣也不用擔心自己回不了家族，因為這個人絕對會帶他回去。

 

「看來你真的被白蘭給慣壞了呢，雖然，偶爾這樣放鬆也不錯啦。」那個聲音笑著，一隻手輕撫上綱吉的額頭，「這樣你也會更依賴我們一些吧。」有點粗糙的手累積著長年用劍的繭，微冷的溫度和綱吉的體溫相比非常舒適。

山本照顧著昏昏欲睡的綱吉，付了所有的酒錢。

 

「沒有辦法的站就靠在我身上。」

 

「武……」綱吉一邊喊著對方的名字，一邊笑嘻嘻的，這就是醉了的模樣。

 

山本苦笑，就算是這樣的綱吉也覺得可愛。

手撥開褐色的瀏海，一個吻輕輕落在綱吉的額頭和臉頰上頭，綱吉開心接受了。

 

「我們回去了，阿綱。」

 

 

 

 

慢慢拖著綱吉想要回到車子的山本走到酒吧外頭，卻在看見眼前令人驚訝的景象。

就連平時面對突發事件處變不驚的山本，頭上都冒出一個巨大的問號，看向本該迎接首領回家族的車子——已經像是一堆廢鐵，或該說是本來是車子的東西——旁邊有兩人正爭執著，拐子和三叉戟互相抵制，杉本又看一眼破碎的車子與旁邊瑟瑟發抖的司機，山本內心忍不住浮現一個解答。

 

「雲雀、骸，這是你們幹的嗎？」爽朗的笑容問著，那兩個人同時轉過頭。

 

｢｢啊？｣｣

 

居然同時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山本想，那麼這大概不是他們幹的。

車子像是被槍掃射過，照理說，有人突襲彭哥列首領的座車，身為貼身護衛的雲雀和骸應該要去追逐突襲者，但兩個性格不合的人反而因此發生了爭執，突襲者趁機跑掉了，就連山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現在怎麼帶阿綱回家族？」

 

三個人總算開始思考這個問題，就這樣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雲雀拿出手機，呼叫草壁過來接他們。

 

 

 

 

 

06下次，換別種方式抽籤

 

綱吉坐在位置上，額邊冒著青筋，顯然那兩個正打得難分難捨的人並沒有發現。

在綱吉準備不理會吵鬧繼續工作，突然一根拐子從前方飛過來，瞬間砸破他身後的玻璃，他愣愣地回想著剛剛千鈞一髮閃過的人生跑馬燈，還沒回想完，下一秒三叉戟朝他這裡揮過來，將他桌上那一疊花了一整個早上做完的資料給弄成碎片，他不可置信地望著化為烏有的文件。

 

「你們兩個。」綱吉忍不住用壓低的聲音說，但那兩人壓根沒有注意到。

 

今天，又是雲雀和骸兩個人當守衛者的日子，只要這兩個人同時被選上，綱吉一整天就不會有好日子過，身邊不時會有叉子或是拐子飛過去，有時候甚至是匣兵器和火焰。綱吉本想著就讓他們鬧，只要別干擾他工作就好，但一次一次的意外令他深刻體悟到錯誤，放縱的結果只會導致自己的生命危險。

 

「馬上給我住手！！」火焰不留情地飛過去，擊中兩個相持不下的人，他們紛紛被強大的力道撞飛出去，摔到另外一個房間，在一片濃煙中，兩人腳步不穩地爬起來，綱吉朝他們發出的一擊是認真的全力一擊，對付強大敵人時才會運用的強烈火焰。

 

「彭哥列，你想殺了我嗎？」骸從石堆中爬出來，衣服燒焦了，在他右手邊正拍著灰塵的雲雀什麼話也沒說，但臉色難看，兩人身上都有不少傷。

 

「死了最好。」綱吉冷冷詛咒，頭上燃起死氣之火，「你們兩個給我乖乖坐在沙發上頭，什麼也不要做就算是你們今天護衛成功了，再鬧起來，下次就完全把你們兩個人從護衛的抽…咳，從護衛名單中刪除，知道嗎？」

 

 

骸和雲雀兩個人同時露出無趣的表情，但還是乖乖坐下，兩個人分別坐在沙發兩端，而且死不相望。綱吉看著這一幅可笑的場景，感到頭很痛，每次一感覺頭痛，他就很想找個什麼東西發洩這累積過多的壓力，大概因為這樣忍耐著太多的個性，才導致成為首領後性格逐漸變得扭曲吧。

 

綱吉走回座位，低頭拿出那裝著護衛抽籤照片的盒子，思考了一會兒後開口自言自語道。

 

「果然，不應該用抽籤的嗎？我的籤運…」

看著靜靜躺在盒子中雲雀和骸的照片，有種想要揉爛他們的衝動，但他忍了下來，他不能夠如此不公正，每個守護者被抽中的機率應該是平等的——但這想法只持續了三秒，因為他聽見房間另外一頭傳來一陣巨響——那瞬間他揉爛了兩人的照片，從手中冒出橙色的火焰，瞬間將之化為灰燼，他感覺自己的怒火比XANXUS更旺盛。

 

｢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

當一道火焰將兩人轟出首領室，所有人都親眼目睹，並聽到首領怒吼的聲音響徹彭哥列。

｢永遠不准再接近我五公尺以內！｣

 

 

TBC

 

作者廢話:

 

有點久沒有更新這一篇，這次都是關於骸和雲雀的。

這兩人應該也算是本篇中的綱吉最有曖昧關係的守護者，

但也是湊在一起毫無作用的護衛，就不該選他們當護衛啊~

雖然總是惹怒綱吉、製造麻煩，但他們不懂得收斂就是他們的本性啊。

我想綱吉這之後應該會深刻考慮一下里包恩的建議吧XD

 

下一篇會是比較多關於瓦利安的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