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街道上只剩下野貓的聲音,唯一點亮燈光的房間裡,昏暗的燈火在地上映照出藏在房間每個角落的陰影,人數很多,接近十人。房間中央,雅比各家族的首領端坐於華麗的皮椅上,身旁圍繞著幾名忠心手下,氣氛稍顯凝重,因為他們在等待一位危險人物。
不是所有黑手黨首領都能夠約見到對方,那個男人總是憑藉喜好選擇任務,自由慣了,傳聞中就連最強盛的彭哥列也無法說服對方服從,但這個男人的確有其價值。
這時,門被推開,全身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進來,半張臉被帽子遮擋而看不清,卻能看見他的嘴角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整個西西里最頂尖的自由殺手——里包恩。
然而與他同行的人,還有一名看上去十分稚嫩的男孩,長著一副東方臉孔,怯生生的眼神顯得柔弱膽小。男孩神情緊張,雙手不知所措地捏著衣角,眼神時不時偷瞄房間裡的其他人,好像被這迎接他們的陣仗嚇到了。
黑手黨首領皺起眉頭,「你帶個孩子來做什麼?」
里包恩嘴角微微上揚,語氣輕佻,並不在意這奇妙的狀況。
「不必在意,他只是個不成材的隨從,我在街上隨手撿來的。」
首領疑惑地打量著男孩,雖然對一個殺手帶著孩子感到不解,但見那孩子一副懦弱恐懼的模樣,便感覺一個小孩子也不可能造成什麼威脅,反而可能成為他們的籌碼,畢竟,說是隨手撿來的,里包恩還是可能會顧及孩子的性命。
首領揮揮手,示意部屬上前搜查,那些人走到里包恩面前,仔細檢查了他身上,什麼也沒有找到,里包恩也坦然接受搜身。
「他沒有帶任何武器。」部下向首領回報。
首領鬆了口氣,再次將視線轉向里包恩,表情帶上一絲得意。
「說吧,雅比各首領,你想要委託我什麼?」
「我不是想委託你。」
「喔?」似乎有些驚訝於首領的話,里包恩歪了一下頭。
「里包恩,你應該明白,像你這樣的頂尖殺手,早晚會被人盯上。今天特別找你前來,是希望你能成為我的人,至於報酬,隨你開。」
「那是想要我未來只為你服務的意思?」
里包恩坐在首領的面前,沒有解下他的帽子,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態度始終優雅。首領意識到對方可能不滿意他的條件,又或者是小看他們雅比各黑手黨,但他這次是有備而來。
「你知道就連彭哥列都無法招攬我,為什麼我要追隨一個比彭哥列更弱小的家族?」語帶挑釁,卻也是實話,雅比各首領並沒有被惹怒,反而哼笑一聲。
「你走進了這裡,我們當然做好萬全準備,你還沒逃出去恐怕就會性命難保,何況我還掌握到這個。」他在桌上滑出一張照片,上頭有個白色衣服的女人,臉上滿是溫柔的笑容,「若你拒絕,她的消息將會有人散播到各處,我可是知道她擁有什麼樣的力量,那些黑手黨們會很喜歡她吧,我也可以把她的情報交給彭哥列,彭哥列也會想要得到她。即便你打算絕情地犧牲她,並且今天也幸運逃過,未來你也將永無安寧。」
房間內的空氣像是瞬間凝固一般,部下們緊緊盯著里包恩,深怕對方聽到威脅後會有所動作,手指不自覺地靠近腰間的槍套,仿佛只要一聲令下,隨時準備拔槍,他們人多,不可能對付不了一個赤手空拳的殺手。
但里包恩卻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用帶了點誇讚的聲音繼續說,「看來你確實做了一番調查,知道我的弱點。」
隨後轉頭對男孩喊到,「蠢綱,過來。」
被喊到的男孩顫抖著走上前來,眼神充滿了不安與猶豫,但最終還是站到里包恩的身邊。他穿著比身形寬大的衣服,乍看起來是因為過於矮小,里包恩也沒有打算好好照顧這孩子才導致穿著不合身。
「里、里包恩…」男孩柔軟地低聲輕喃。
里包恩彎身用右手輕鬆將他抱起,就在所有人都不明白對方做這一舉動的用意時,他從男孩寬鬆的衣物中拿出一把黑色的手槍。那瞬間,房間裡的氣氛驟然一變,所有人的臉色變得極度緊繃。
「你!」首領瞪大了眼睛,正要出聲大罵,卻已經來不及了。
槍聲響起,首領的身體猛然向後一仰,隨即無力地倒在椅子上,鮮血飛濺。周圍的部下驚愕地看著這一幕,還沒來得及反應,里包恩已經迅速連發數槍,毫不猶豫地解決了所有包圍他們的人,一個一個如同骨牌般倒下。
一面倒的打鬥結束後,房間陷入死寂,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具屍體,鮮血從他們的身下流出,匯聚成一灘紅色的血泊。
里包恩站在一片混亂中,他的笑容冰冷而殘酷。殘忍殺戮後依然保持著冷靜,甚至可以說是從容,右手仍抱著男孩,導致沒有一滴血噴到男孩的身體。
「阿綱。」里包恩的聲音打破了房間裡的沉默,「沒濺到吧?」
「沒有。」
綱吉小心翼翼地縮緊手抓著里包恩的衣服,甚至不敢正眼看那些血泊中的屍體。他雖然害怕那些黑手黨,卻對里包恩的行為絲毫沒有感到不適,反而像是把里包恩當作救生浮木般。
「里包恩…」綱吉輕聲問,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你以後可不可以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聽到這可愛的問話,里包恩微微一笑,低頭在他的臉頰上落下一吻。
「這是我的工作,小傻瓜。」
綱吉的眉頭緊鎖,還是對剛才的場景感到不安,卻又不敢多問什麼,他能感受到在解決那些人之前,里包恩是真的很生氣。照片中的對象,是里包恩的好朋友,露切,一個溫柔又美麗的女人,聽說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在這場會面之前,里包恩就將愛槍交給綱吉,要他好好藏著,沒想到是要在這一刻派上用場,綱吉也不明白,里包恩為什麼可以如此放心把保命用的槍交給他。
「經過剛剛的事情,你有沒有學到什麼?」里包恩看著綱吉,輕聲問。
綱吉有些慌亂,咬著下唇搖搖頭。里包恩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後又笑了。
「看來你還是不夠努力啊,什麼都學不好,當你的老師可是很辛苦的。這樣一來,回去只能好好懲罰你了,不是嗎?」
綱吉臉頰一紅,慌張地回答,「我、我有努力的,里包恩!」
里包恩發出輕笑聲,藏在帽沿之下的眼睛滿是調侃,閃過一絲充滿佔有慾的光輝,語氣有了幾分寵溺,「那麼,今天晚上也要努力一點。」
靠在耳邊曖昧的話語讓綱吉的臉更加紅潤,乖巧地點點頭。里包恩再次露出那抹神秘的笑容,隨後抱著綱吉,徑直走出滿是血腥與汙穢的房間。
他們初次見面,是在夜晚的街道上,那時里包恩剛剛結束一次工作。
被里包恩解決的目標倒在地上,他的眼神冰冷而鋒利,不帶一絲同情,這對他來說,只是工作的一部分。當他自以為不會被任何人看見執行暗殺的過程時,靜謐的石板路那端卻傳來聲響,讓他難得提起了警戒心。
一個小小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中。約莫八歲的男孩,褐髮隨晚風微微擺動,柔軟的大眼睛驚訝地看著里包恩,卻沒有畏懼,甚至帶著一絲天真的好奇,那個眼神清澈得像是湖水,里包恩莫名感覺到自己被奪去了瞬間的心神。
里包恩甚至來不及去思考,為什麼這樣一個孩子在附近遊蕩,身為頂尖殺手的他卻沒有察覺到對方的氣息。
『你...剛剛是不是殺了那個人?』男孩眨了眨眼,明亮的眼神直視著他。
里包恩冷漠地看了男孩一眼,他本以為在冰冷的殺氣圍繞下,這孩子會因為害怕而逃走,卻沒想到,男孩竟一步步走向他,站到他身旁。
『先生,可以教我嗎?』男孩用清澈的嗓音問,真誠懇求。
『為什麼?』
『你很厲害…我…我也想要變得和你一樣強大。』
里包恩有些意外,殺手的世界中,天真是無法生存的,眼前的男孩雖說沒有懼怕,卻也不是適合當殺手的料子。過去有不少人尋求他的指導,但都被他拒絕了,本來他也想直接拒絕這個莫名其妙的要求。
然而,低頭看著那雙褐色的眼睛,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對方一點也不懼怕他這個西西里的死神,那雙眼睛彷彿有讓他感到平靜的魔力,儘管周圍瀰漫著死亡的氣息,但與這個孩子對視時,里包恩感覺自己反被一股暖意包裹,總是圍繞他身邊的陰沉沉的血腥臭味也彷彿散去了一些。
『你叫什麼名字?』里包恩終於開口。
『綱吉,朋友都叫我阿綱。』男孩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我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能跟著你嗎?我不會吃很多飯,也可以幫忙做家事…』
里包恩沉默片刻,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微笑,『如果你真的不怕自己會遭遇什麼,那就跟著我吧,蠢綱。』
雖然只有幾年時光,綱吉不如里包恩所想,很快就會意識到他是個什麼樣可怕的人並逃避,反而是留了下來。這段時間他們生活在一起,里包恩不僅教導綱吉生活中的一些技能,甚至開始指導他如何暗殺,但綱吉這方面的天賦一直不怎麼靈光,只有近身搏擊稍微好些。
『不是想學殺人,是想變強。』綱吉堅持地說,然而每次里包恩嚴肅地教他如何操作槍械時,綱吉總是弄得一團糟,然後一臉蒼白地等著被他訓斥,不敢反抗一句話,任由他給予懲罰,有點懦弱的性格一覽無遺。
比起殺人時的他,綱吉更懼怕當老師的他。
本來應該對於綱吉的笨手笨腳感到不耐煩,里包恩卻覺得害怕他卻又纏著他的綱吉有些可愛,久而久之,他將綱吉當成是他理應負責的人,這種人並不多,綱吉和露切大概算是其中少數幾個——而綱吉又更特別些。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安靜地灑進房間,映在里包恩的床邊,室內只有時鐘滴答作響。里包恩依然沉浸在睡眠中,呼吸平穩,享受作為殺手的生涯中難得的安寧,往身旁摸了摸,卻撲了個空,本該在那兒的溫熱小東西不見了。
「里包恩…」另一頭傳來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醒對方,又帶著一絲羞怯。
里包恩故意一動不動,綱吉見沒有回應,猶豫了片刻,他低頭看里包恩躺在床上的臉龐,往常冷峻的臉龐在此刻變得柔和了些,眼睛上頭的睫毛很細、很長,是一張英俊無比的臉,怪不得所有見過里包恩面貌的女人都會被吸引。
綱吉彎下腰,輕聲再喊一次,「里包恩,該起床了。」
里包恩依舊沒有動靜,綱吉鼓起勇氣,伸出小手輕輕碰碰對方的肩膀。這時候里包恩才終於微微皺了皺眉,睫毛顫動一下,緩緩睜開眼睛。那深邃的黑色眼眸帶著些許慵懶,隨後立刻恢復鋒利的目光鎖定眼前的綱吉。
「你在做什麼?」低沉嗓音中帶著些許沙啞,「我以為你今天會睡晚點。」
「啊,對不起,里包恩!我只是…只是覺得時間到了,差不多該起床了…」綱吉有些慌張,臉上泛起些微紅暈。
里包恩毫不避諱地打量綱吉自己換好的穿著,綱吉今天穿了一套可愛的西裝短褲,襯衫稍顯寬鬆,領口滑落到胸口處,袖口也幾乎要覆蓋手掌,讓他看起來笨拙又可愛,里包恩當然買得起好東西,但他喜歡看綱吉穿得寬鬆。
「你是不是應該多吃點?」里包恩語氣裡帶著一絲調侃,嘴角微微上揚,「襯衫都快掛不住了。」
「啊?」綱吉愣了愣,慌忙搖頭,「我、我吃得不少了。」
「你的確說過你不會吃很多飯。」
里包恩輕笑一聲,眼神柔和了些,突然伸出手臂將綱吉一把攬進懷裡,他能夠完全把對方壓進懷中,臉埋入對方的頸肩。綱吉頓時緊張起來,身體僵硬,不知所措地靠在里包恩胸前,雙手小心地扶在里包恩的肩膀上。
「里、里包恩?」綱吉驚訝地抬頭望著他。
里包恩低頭看著懷中的綱吉,手輕輕揉了揉他的頭髮,感受著髮絲柔軟的觸感與男孩溫熱的體溫。這種熱度讓里包恩自以為傲的冷漠逐漸融化,比過去的自己多了幾分感情,彷彿這孩子的存在填補了他內心某種從未意識到的空缺。
「你總是這麼乖,讓人放不下心。」里包恩語氣中帶著一絲溫柔嘲諷,在綱吉的額頭落下一個輕吻,手卻忽然有些不老實起來,帶著一絲侵略意味,而那件寬鬆的襯衫擋不住對方,綱吉聽見靠近耳邊低語,「我是不是應該多教教你什麼?」
綱吉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雖然羞恥,卻並不抗拒。他縮在里包恩的懷裡,感受到對方胸膛的溫暖與安定。房間的熱度攀升,西裝短褲被扔在床底,床腳傳來吱呀的聲響,只是稍稍撐開那雙腿,兩根手指溫柔愛撫了一下小小雙臀中間那個緊緻的入口,往裏頭戳弄了數下後,就明白綱吉準備得差不多了,綱吉總是很容易就沉溺在愛撫中,貪婪地吸住他。
順著昨晚殘留的濕潤,輕易便將已經勃起的冠頂擠入,在那兒稍稍適應了一會兒,來回輕輕插動,光是這樣做,便惹得綱吉發出細小的嗚咽聲,隨後,在那孩子仍沉醉在舒適輕柔的挑逗之中,肉柱硬生生頂入深處,塞滿所有的空隙,綱吉的下腹微微突起一點,能感覺到那東西底在內側。
「啊…啊————」
里包恩輕舒了一口氣,被如此窄的肉壁包裹的感覺極好,小小的臀部努力適應著自己,不敢擅自逃開,因為綱吉知道逃開的下場只會被欺負得更慘。拉過那雙手插一點就能夠環繞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壓送,一下子性器撞入小小的身軀,完全抽出,然後又抵到最裡面,綱吉太輕了,以致於里包恩的力道總是有些過大,每次都把綱吉折騰得全身痠痛。
就這樣來回幾次,一次一次輾過那最舒服的點,便能看見綱吉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下,全身無力地癱倒在里包恩的懷中,彷彿要狠狠貫穿般的恐懼感,讓綱吉的抵抗也變得虛弱。知道綱吉因為快感和四肢酥軟而無力抵抗後,里包恩這才不再大進大出,而是開始綿密而迅猛地疼愛起懷中的男孩,變快的律動開始不斷灌輸熱與快感到男孩體內,男孩下身流出的水濕漉漉的,發出了啪搭啪搭的撞擊聲響。
「里包恩…啊…嗯…啊……啊啊……」
「那麼濕,真可愛。」里包恩親吻綱吉的唇,挑逗地勾起那小小的舌頭,含進嘴中,「昨天纏著我一整晚不夠,這已經算不上是懲罰了吧?」
「啊…哈啊…里包…嗯…慢點…」
「別指揮我,蠢綱,平常怎麼教你的,都忘了嗎?」
「啊…不…不是……」
綱吉努力地晃動自己的臀部,迎接里包恩的進入,淚水染著雙眸,他總是做不好這個,因為每次那粗熱的肉柱壓進來,他腦袋就一片空白,舒服得身體都要融化了,就算他試圖控制自己的腰,他的動作也會被里包恩狠狠撞碎。
在一陣緊密的抽插後,里包恩稍稍仰起了頭,胸口激烈浮動著,隨著快感到達的高潮,他用體重狠狠將綱吉壓住,將一道一道灼熱灌入在自己下激烈扭動的可愛身體裡面,伸手撥開那汗濕的頭髮,親吻對方的額頭。
綱吉原本換好的衣服如今皺巴巴的,又要再換新的一套,讓里包恩有些無可奈何,本是想控制些的,但看到綱吉這樣乖巧聽話任由自己抓在手心裡的模樣,就會不自覺使壞,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越來越沉迷這些本不該沉迷的慾望。
「…你就這樣子,什麼也學不會,一直留在我身邊好了。」
幾個小時後,他們倆人坐在餐桌前,安靜吃著早餐。綱吉的臉還有些紅潤,但乖乖吃著里包恩為他準備的食物。里包恩則坐在他對面,眼神中帶著一絲滿足,還有一點溫柔的笑意。
「吃完了嗎?」
綱吉點了點頭,將碗盤收拾好。眼看里包恩接著就要準備出門,綱吉連忙跑回房間,拿來里包恩的槍和帽子。
「里包恩,你的東西。」綱吉瞧了里包恩全身上下,生怕漏了什麼。
「真乖。不要亂跑,等我回來。」
里包恩接過槍和帽子,伸手輕輕揉揉綱吉的頭髮,眼中浮現一抹寵溺,低頭親吻綱吉的額頭後才再次轉身。
綱吉目送里包恩出門後,猶豫了一會兒,他的指尖撫上自己的額頭,褐色的大眼中染上笑意,嘴角輕輕勾起一點弧度,然後關上了大門。
那天直到夜幕低垂,里包恩才結束這一天的工作。
他的眼神依然平靜無波,稍早的殺戮與鮮血未曾對他的心情產生一絲影響,他過去總是這樣子的,但近來有了綱吉後,生活多了一絲樂趣。無論外界多麼無趣、令人煩躁,回到家中時,就會有個等待他回家的人。
當里包恩推開門的瞬間,卻感覺到一絲不尋常。平常,綱吉總是會乖乖地站在門口,笑著迎接他,拿過他的帽子和槍,問他有沒有受傷。然而,今天迎接他的卻是出奇的安靜,彷彿連呼吸的聲音都被吞沒一般。
里包恩眉頭微皺,房內的所有擺設一如往常的整齊,毫無凌亂的跡象,可是,空氣中那份屬於綱吉的氣息卻變得稀薄,讓他心裡微微一沉。
「阿綱?」里包恩的聲音低沉且平靜,雖帶著疑問,但更多的是警覺。
里包恩周身的氣氛開始變得冰冷,他迅速進入房間,腳步依然穩定,但每一步都像壓抑隱藏的怒火,他熟練而謹慎地檢查每一個角落,目光如獵鷹般掃過所有細節,發現一切井然有序,絲毫沒有打鬥或混亂的痕跡。
最後,他來到綱吉的房間,門輕輕推開,房間裡依然維持著原樣,窗簾輕輕搖晃。靠窗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張卡片,這突兀的物件引起里包恩的注意。
他拿起那張卡片,目光一掃便立刻認出上面的標誌,彭哥列家族徽章。
里包恩的手指微微用力,卡片在他的掌心中發出細微的聲響。思緒飛速運轉,他很少感受過如此強烈的憤怒,眼神透出一道陰狠,殺意從眼底蔓延開來,他低下頭,唇邊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在此之前,他曾經認為彭哥列家族是少數西西里黑手黨中值得交往的對象,他們不會強硬地威脅他加入,並且也很難對付,強大的權勢與雄厚的戰力不是好招惹的對象,就算強如里包恩也不願與彭哥列為敵。
如今,彭哥列家族來動他的人?
那些自以為是的家伙,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動了他的人,就必須付出代價,而他也沒有因為對方是最強大的黑手黨而讓步的想法。
「不是說要你乖乖等我回來嗎?」里包恩的語氣輕柔,指尖輕撫槍身,那對漆黑的眼眸在黑暗中透出冷然光輝,嘴角彎起一抹危險的微笑,「看來,我這個做老師的必須親自去接他回來。」
TBC
作者廢話:
本來呢,因為兩天要連續發文,一個綱吉生賀文,一個里綱文,我就想說我這篇寫少一點吧,事前還問過這場的主催能否寫短一點~
結果能直接變成兩篇是怎麼樣?我自己都想打自己。
說到要寫里綱,突然想寫個從小養成的狀況,發覺這個設定我好像還沒有寫過,所以就來寫了,綱吉歲數不明,但總之比里包恩小很多。
還會有下一篇的,等我產出來~總之還是要祝福里包恩和綱吉連續兩天的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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