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暗的房間,蠟燭晃動,滲透入呼吸的冷意讓人保持清醒,獨自待在空無一人的書房之中,輕輕闔上雙目彷彿還能夠聞到飄盪在四周的那種淡淡的香氣,還記得她常綁的髮帶上總是會先薰過香,就是這種香氣,他從碧安卡的遺物中選出了這項留了下來。
她總是說雖然不像是在正常家裡長大的女孩,但是有過所有應該得到的幸福,甚至比她認為的還要更多。
偶爾抱怨父親忙於工作,但是談起父親的時候表情總是非常溫和,然後最後總會帶著一絲歉意,因為她一直都覺得她父親的存在犧牲了其他人的幸福,艾爾默斯的,還有我的。
她夾在父親和我們兩人之間的對立關係,總是在想辦法要怎麼保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