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人類做這樣的事情,有些緊張。

金木不清楚自己是否可以忍耐,和喰種堅硬難以入口的肉不同,人類的肌膚、血液、肌肉對喰種來講都是美味的大餐,有著恰好油脂的人類最為美味,而全身都是肌肉或是全身都是脂肪的即使稱不上美味也比喰種來得好吃許多——經常必須靠著共喰來維生、增強力量的金木對此更是清楚,而他幾乎沒有真正吃過人類的肉。

 

然後他想,現在的他簡直就像是壓抑著食慾來滿足自己的性慾,不管哪方面都是一種挑戰。

 

但果然還是不想吃亞門先生,不想傷害他。

溫柔的含住那修長的手指,腦中幾次閃過『吃掉一兩根也沒差吧』這樣的想法,但還是忍耐住了,不希望被對方討厭,儘管亞門應該也做好了可能隨時會有危險的準備才是。

 

「不用帶著庫因克嗎?」金木從輕舔亞門的手指,唾液在上頭殘留下發亮的痕跡,「說不定我會突然改變主意想用餐也不一定。」

 

「就算真是這樣也來不及阻止你吧。」亞門闔上眼,他伸手抬起金木的臉,吻上。

 

唇齒交融,舌頭攪動著,金木甜膩的喘息聲從中洩漏出來,亞門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卻覺得一切都很自然,明明像這樣與一個他最憎恨的喰種相擁而非廝殺,這是多不正常的事情,但胸口的滿足感卻高漲起來,想要擁有這個少年,看到他更多不同的表情。

 

「哈啊…啊…」金木感覺到手指悄悄從後方侵入,摩擦著舒服的地方,下腹部逐漸變得灼熱,而慾望也開始深厚起來,亞門的動作異常溫柔讓金木甚至無法習慣,他伸出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無視於對方的訝異反而自己開始動了起來。

 

「眼罩…」臉上浮現一點不知所措,看著金木的動作就會意識到自己的青澀。

「叫我…金木…啊…亞門先生……」金木自己的手指也鑽入了後穴,亞門可以感覺到指尖碰觸的部分,內部非常的灼熱,很有感覺的蠕動著想吸附在那裏抽插的手指。

 

那動作並沒有持續多久,內壁依然緊緻的收縮著發出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抽動聲響,金木就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握住亞門下身堅硬的部分,想要直接放入體內。

 

「等…金木,你這樣子……」

 

希望暫停的亞門卻反而聽見金木壓低的笑聲,「亞門先生,我可是喰種喔,就算不用這麼溫柔也可以的,」輕柔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又發出輕笑來,「啊,還是不習慣這種事情的其實是亞門先生呢?」

 

「你…」亞門瞇起眼,對於少年的口氣有那麼一點不快,「……確實,這種事情你是第一個吧,我或許是瘋了才會跟一個喰種…喂。」感覺金木的手收緊了一些,感到疼痛的亞門瞪著對方,卻看見那張臉上漾出了一個惡作劇般的豔麗笑容。

 

「第一個啊,真高興呢,」金木覺得如此老實的亞門有那麼一點可愛,「像亞門先生這樣有道德潔癖的人肯定不是喜歡的人絕對不會出手吧,這麼說我真是榮幸。」

 

「你這個傢伙,不要太得寸進尺了。」亞門並沒有否認金木的說法,只是悶悶地回答。

 

「是、是,那麼為了賠罪,就讓我這麼做吧。」金木帶起一抹微笑,隨後便俯下身含住了手中的慾望尖端,然後努力地吞到根部,他可以敏銳的感覺到亞門的身體往後小小退了一下,但隨著唇舌包覆和吞吐,似乎也無法抗拒誘惑的微微在金木口中動了起來,那雙大手也不知什麼時候壓住了金木的頭。

 

「嗯…金木…」感到舒服的亞門不曉得該如何命名這份興奮感。

 

「…好吃,嗯…亞門先生,說不定真的會不小心咬下去呢。」金木口齒不清的,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人類的體液對喰種來說就如同美味的食物,金木覺得許久都沒有吃到人肉了,亞門的熱度還有這皮膚底下感覺到的灼熱血液,全都在誘惑著他,幾乎讓他失去理智。

 

「別開玩笑了,你要是這麼做…唔…」感覺到灼熱被舌頭輕巧的包覆、舔弄著,亞門這或許是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卻沒有辦法停下來,思考早已經隨著這一切開始就已經不復存在了,只剩下金木的表情還有那靈活的舌頭。

 

「呵呵,不會真的這麼做的。」金木觀察著亞門的反應,抬起頭來舔了舔雙唇,嘴角微微上勾,不知什麼時候左眼已經變成了紅色,當胸口興奮高漲的時候喰種的眼睛就會露出來,「……不過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忍耐不住,所以差不多也該讓我好好享受一下了吧,亞門先生。」

 

亞門依舊不改溫柔地進入了那灼熱的體內,被這樣細心的對待讓金木倒是有些不習慣。

卻相當甜蜜新鮮,過去他總是和月山做這樣的事情,月山雖然也不會粗暴的對待他,但是他們之間的相處總是帶著疼痛,他們也習慣了那樣的相處,但是亞門對待他就好像是對待珍惜之物的那種方式,讓金木有些心動。

 

「啊…哈啊……」當亞門抽動起腰時金木口中吐露出甜美的呻吟,亞門心中暗暗訝異於在耳邊迴盪的聲音竟會如此讓人心癢難耐,「亞門…先生…快點、快點在我裡面更激烈的…啊……」

 

那柔軟的請求讓亞門有種腦中被人胡攪一番的感覺,平常他是很節制的,自認不管在什麼狀況下都可以堅持自己的意志,但此時,僅僅一句輕柔的呼喚就幾乎讓他的自制力崩潰。

 

他加快了動作,逐漸的結合的部位摩擦得越來越激烈,發出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在身側的腳被大大的撐開於兩側,隨著動作前後激烈晃動著,少年拱起了腰迎合著每次猛烈的撞擊。

金木相當享受亞門的力量,雖說是人類卻也經過了相當的鍛鍊,身為喰種的他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他身上那強壯的肌肉線條,這結實的身體正侵入他的體內讓他有種幾乎要昏眩的快樂。

 

「哈哈…哈哈哈哈——」竟笑出聲來,那嘶啞的聲音染上了一絲瘋狂,對於衝上頭頂的快樂他卻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不知為何,他伸出手來抱住了對方的脖子。

 

「金木…」無抗拒的吻上對方硬是親過來的雙唇,那柔軟的舌頭積極的鑽入口腔內好像生物那樣攪動著,好像怎麼樣也吻不夠,「金…木…?」

 

「更多…亞門先生,更多一點…讓我感受到你的生命……在我體內……」金木笑著,他的笑容中卻同時帶著寂寞與瘋狂,眼眶中染著淚水,卻同時帶著笑,當亞門順著他的意重重的壓入深處抵進最裡面柔軟的地方時,金木發出了一聲聲甜美的喊叫,「啊…啊啊——」

 

「金木…」

 

「要是可以生小孩就好了…」金木突然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他的臉上帶著瘋狂的表情,「可惜我是男人,亞門先生,也許我會想要和你的孩子。」

 

「你瘋了。」亞門給出了這樣的回應,讓金木揚起嘴角。

 

「是啊,我也許真的瘋了吧。那是禁忌,喰種和人類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生出孩子的,但是如果是我的話也許可以跨越那個界線也不一定……」

 

曾經是人類。

也曾經非人、非喰種。

如今選擇成為了喰種,用著喰種的思考方式,過著喰種的生活,明明已經決定捨棄一切天真來保護重要的東西的,卻依然無法忘記人類的體溫以及那些曾經被溫柔對待的記憶,無法忘記、也不想忘記,反而打從心底深處希望能夠在自己身上挽留那些曾經存在的部分,就算是痛楚、悲傷的記憶也好,希望可以留下來。

 

所以,所以他才會引誘亞門的吧。

只是想要留下一些屬於自己的東西在人類這邊,利用了這個男人。

 

親吻上亞門的臉,舌頭輕舔那有些粗糙的皮膚,嘗到了汗水的味道也如此美味。

明明是食物,喰種卻依然會對人類產生興趣,與他們生活在一起,果然還是因為他們並非完全不同的東西,像是現在,這樣相擁、親吻、談話、思考、快樂、憎惡、喜悅、痛苦與愛,明明那麼相似卻又不相容,真是諷刺又可笑的存在。

 

當亞門再次的將他抱住並壓在身下,忘我的佔有他的身體時,金木偷偷的在那寬闊的肩上咬下了一口,鮮紅的血流入口腔內帶著強烈的甜美誘惑,強忍住了吃的慾望,他只是貪婪的輕舔著傷口,然後心底暗暗希望這個傷痕可以永久的留下來。

 

 

 

 

 

 

 

 

 

 

 

月山他是不清楚金木的想法的,無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月山認為自己作為喰種最大的快樂就是不斷追逐美味的極限,尋找這個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不知不覺他追尋到了金木,作為獵物的同時卻發現自己似乎也正一點一點被對方所吞噬,被對方控制,無法自拔的沉溺在名為金木研的這甜美的毒藥之中。

 

順從慾望那正是喰種所該過的生活,因為他們無法像一般人那樣,必須要時時掩飾自己,假裝自己的身分,所以一但解放時那種衝動和欲求是非常可怕的。

月山不懂為什麼金木必須要壓抑自身作為喰種的食慾,渴望從人類那裏得到什麼,而不願意傷害他們,說是為了增強力量選擇共喰,但在月山看來金木的精神也逐漸被啃食殆盡,只因為他不想要隨便殺害人類。

 

月山喝下一杯自己泡的咖啡,發現那不怎麼好喝,明明是自己泡的,卻比不上金木隨手泡出來的香濃。被金木從那個現場趕走後,思緒就不斷的想著金木的事情,忌妒對方與那個搜查官之間的事情,胸口充滿了醜陋的情緒,難以平復。

 

「啊啊,真是不美,我的從容、從容……」喃喃自語說服著自己,告訴自己金木不過是一時的需求而已,如果能夠讓他的主人感到開心,不管是人類還是喰種月山都可以為他奉上。

 

但只有『心』不行,金木的『心』必須是要屬於自己的。

 

發現外面竟在他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下起了雨,月山這才意識到時間的流逝,金木已經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了,思念變得如此濃厚,為本來當作獵物的人如此著迷、沉醉,自己也真的病入膏肓了。

 

喜愛的不只是那個人的氣味,還包括那充滿寂寞與哀愁的眼神,虛幻得彷彿隨時都可能消失的身影,這種難以得手的存在刺激了他心底深處的挑戰慾,變得越來越深愛著那個美麗的少年。

 

就在這個時候,門砰的一聲被打開了。

站在門外是淋濕的金木,他的頭髮服貼在臉頰上頭看起來在雨中走了一陣子,走進屋內時他看見月山就坐在沙發上等他,有些吃驚。

 

「月山先生,你該不會等了我一整個晚上吧?」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可愛的人。」月山撥開頭髮站起來,走了過去手碰觸上金木濕潤的髮梢,「還真濕啊,太好了,正好把你身上屬於那個男人的氣味沖得一乾二淨。」月山在金木的頸邊輕輕嗅了一下,只聞到了屬於金木的甜美氣息,這是讓他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的香味。

 

「真是糾纏不休呢,不過看到你忌妒的模樣我很高興喔。」金木淡淡的說著推開了對方走過去,他快速脫下了自己濕透的上衣,到浴室拿出了浴巾把濕掉的身體擦乾淨,他一邊擦的時候一邊看著自己蒼白的胸口,「果然痕跡還是會消失呢,喰種的再生能力真麻煩。」

 

「怎麼了,你在意什麼?」

 

「不管是吻痕還是其他的東西,都留不下來,感到有點遺憾而已。」金木說,這句話讓月山挑起眉毛,他可不想要看見金木的身體上留下屬於那個搜查官的痕跡。

 

「你是個狠心的人,金木君,在我的面前也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有時候會覺得你是不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呢?」月山聳聳肩,他的表情雖然笑著可是帶著一絲危險的氣氛,「雖然殘忍的你也別有一番魅力,可我也是會受傷的,你留給我的傷可是花了我一整個晚上才再生回來的啊,其實你是在利用我的吧。」

 

被金木所貫穿的地方已經不再留有痕跡,但在稍早以前都還可以看見那個洞的。

金木看了月山一眼,手掌輕輕的碰觸上月山的胸口。

感受到熱度,還有跳動的心臟,他微笑。

 

「沒這回事,月山先生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沒有騙你。」金木說著,伸手環住了對方的脖子,親暱貼上他的胸口,「若是你的話留不下痕跡也沒有關係,我是這樣想的。」

 

「為什麼?」月山困惑的看著他。

 

「因為,月山先生會一直在我身邊吧?就算不留下痕跡也沒關係。」

 

月山微微一愣,身體深處突然有一陣灼熱的感覺湧上心頭,讓他身體微微顫抖,興奮不止。

金木的意思像是說打算要和他永遠在一起,那是種主權的宣示,而他樂意被金木所有。

只是沒想到自己被金木隨口一安撫,所有的不悅立刻蕩然無存,真是太好被唬弄了。

 

「當然,Mon amour(我的愛人),我可是能發誓了一生一世成為你專屬的劍喔?」

單膝著地,他們之間本來有些冰冷的氣氛一下子化解了,月山想自己就是受不了金木的一言一動,隨時都可以改變他的心情,讓他一下子沉入谷底也能讓他一下子登上天堂。

他捧起金木的手背親吻,此刻他的眼底閃過一道光芒。

 

「……但是,總有一天也會讓你成為我專屬物,讓你再也沒辦法去看別人,金木君。」

 

聽到這句話的金木臉上漾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充滿了喜悅與狂氣,他彎下身來吻上月山的唇,唇瓣分開時,他直直地盯著月山那雙變紅而充滿慾望的眼睛,純潔的笑容中藏匿著危險的氣息。

 

「月山先生,我會非常期待那一天的。」

 

 

 

 

 

 

 

 

 

從那之後過了許久,亞門都沒有再見到眼罩,眼罩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

CCG都在傳言是不是像大食那樣失蹤了,畢竟喰種間常常爭鬥,長期沒有看見蹤跡的喰種大多是死了,但亞門並沒有相信,只是把資料壓在了所有書堆的底下,負責起其他的喰種追查,過著一如往常與喰種戰鬥以生命相搏的生活。

 

這一天,真戶找到亞門的時候發現他又一次的累倒在陽台上,過了約定的時間還沒有出現在公司中,擔心著會不會是遭到喰種偷襲,在戰鬥中落敗,也許已經死了,想了各種可能性後來到了亞門的公寓,卻發現他又是做伏地挺身做了一整個晚上,累得無法動彈。

 

「你到底在幹什麼?」真戶盤起手臂,實在是無法理解亞門的腦袋,「之前在我家就算了,這幾次你在自己家陽台做伏地挺身做到不能動,又是為什麼?也稍微為你的搭檔想想好嗎?」

 

之前還稍微可以理解,因為是在女性的房間中讓亞門無法冷靜的關係。

但面對空無一人的房間,真戶不懂有什麼好讓亞門感到心緒焦躁的?

 

「稍微感覺自己鬆懈了…只是這樣而已。」亞門言詞模糊地說著,真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這些日子來亞門沒什麼精神,「真戶小姐,我在想也許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不該做的事情?」真戶挑起眉,然後她面無表情地想了一想後再次開口,「但是你做了吧,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難道你感到後悔了嗎?」

 

「…沒有。」亞門沉下眼,搖搖頭,「我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在意。」

 

那個夜晚的激情,亞門認為是自己一時衝動下的結果。

不管怎麼想自己是喰種搜查官,而那個少年是喰種,自己對喰種的憤怒已經看法也並未因此改變,只是因為想要了解、想接觸,所以沾染了不該沾染的禁忌,自己竟犯下這種嚴重錯誤,實在不是一個正確的舉動,更沒有資格身為一個喰種搜查官。

 

本是想就此忘記得,但每次一到了和那天相似的夜晚,就會想起那晚的溫存。

心癢難耐,不知該如何才能平靜,只好藉由鍛鍊來分散注意力。

 

「這不是很好嗎?沒有做後悔的事情就好了,」真戶微笑,她看亞門也整理好了衣服準備出門,所以就往門外走,「因為,我們的工作隨時都可能會被喰種殺死,及時行樂是應該的。」

 

亞門微微睜大了雙眼,胸口出現些許的動搖。

也許,自己並不是因為覺得自己做錯了,也不是在煩惱自己作為搜查官的使命,而只是單純的因為無法見面而焦慮而已。亞門很清楚,所有的搜查官也都默默地認定了一件事情,選擇從事這個搜查官的工作,那麼未來就一定會被喰種所殺,不過是早晚的問題——如果這個工作注定最終會被喰種殺死,那亞門希望是由少年來動手。

 

偏偏那個喰種卻突然這樣不見了。

即便想見他也沒有辦法。

 

「對了,最近這個喰種又出現了,有人在20區看見了他的蹤跡。」

「誰?」

 

亞門接過了真戶遞來的資料,看見上頭清楚的印著『蜈蚣』的字眼。

也沒有多說什麼話,亞門將那份資料折起來收進了口袋中,真戶看他的表情突然改變,本來有些迷惘的眼神也一瞬間變得明亮,好像找到了什麼目標,那轉變令人吃驚。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亞門一定期待這個消息很久了。

 

「我們走吧,真戶小姐,抱歉今天讓妳久等。」

「啊啊,知道就好,」真戶看他率先踏出了門口,微笑,「那麼下次可不要再做出這種事情啊。」

「是、是……」

 

亞門雖然對感情方面並不太敏銳,但是他也稍稍能夠了解。

少年大概沒有想過要和他長久的維繫關係,只是一時興起的遊戲,可是向他伸出手的喰種是希望能夠接觸人類的,希望可以被人類所接受,那種心意隨著那夜的結合清楚傳達了過來。

令人憐愛而又讓人瘋狂的寂寞感情,亞門想要擁抱那個少年。

 

亞門不清楚自己怎麼想的,但他認為再見一次少年就可以理解。

這次他將會全力戰鬥,自己只要能將少年擊敗,應該就能夠得到接觸他的機會,不願意殺死對方,他打算讓少年進入監獄裏頭,然後由自己來主動了解他、接納他,讓他能夠重新回到人類這邊。

這種想法也許金木會認為他太過單純吧。

 

但不得不做。

 

亞門握起了手心裝著庫因克的皮箱,眼前的道路突然變得比過往都更加明確,他要變得更強,成為更高等的搜查官,因為他知道也只有這條路才能夠真正帶領他通往金木研的所在。

 

FIN

 

作者廢話:

 

說不定我會來出本。

在五月的時候,但是一切還不一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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