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M的月山。
#想把金木吃(真正意味的吃)光的月山。
那一天,被過於誘人的氣息所吸引,忍不住往那白皙的頸子上頭咬下了一口。
鮮血一會兒便流了出來,而他的主人因為尚未復原的傷口正深深沉睡著,對於自己被養著的犬咬傷的事情毫無查覺,因為沒能夠飽餐一頓而虛弱成如此,月山多少也為自己的趁人不備感到些許的抱歉,雖然這種想法很快就被他拋到腦後,由騷動的慾望取而代之。
但是,那個香氣令人昏眩,光是遠遠的聞到他全身帶著鮮血的氣味,就感覺對方式在刻意誘惑著他,才會這樣毫無防備的躺在這裡。
不過是偷偷品嘗了一口,就激起他旺盛的食慾,血液彷彿都為此騷動著,那是他品嘗過最美好的滋味,月山總覺得自從遇到金木之後,他的眼中就再也無法追尋其他的美食,甚至讓他懷疑他過去所吃的那些根本算不上食物。
但他強忍住就這麼咬下對方皮膚的衝動,只是貪婪的舔著印著他齒印的傷口,甜美的鮮血讓他著迷,甚至無法停下這行為,而他知道金木要是在這時醒過來,他就絕對無法安然無恙的離開這個房間。僅管這樣想著,手卻忍不住解開那沾著血的襯衫,真想把金木全身上下的衣服都作為收藏品,光是這樣聞著氣息都會令他興奮難耐。
月山忘情品嘗著金木每一吋皮膚,帶給他甜美的衝擊,真想要在這身體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然後把他的主人的每個表情、動作,全都用攝影機錄下來,當作用餐食的佐料,想必能夠讓每一餐的味道都變得更加濃郁吧。
聽見金木發出了小聲的呻吟,僅管知道危險卻變得更加興奮,增加了刺激感,而他終於忍不住伸出手指,尖銳的指甲輕柔的穿透了那白皙的皮膚在上頭留下了鮮紅,血順著腹部肌肉的線條滑下,他低下頭咬上那柔軟的肉塊,另外一種口味衝擊他的味蕾,他感覺金木全身上下都是一道美食,似乎怎麼品嘗也不會膩,他常夢見將金木一點一點分解後吃下。
他想過各種烹調方式,從眼睛開始,配著那銀白色的頭髮一起下肚;然後是頸部的血管,切割成小塊狀稍微烤過或許味道會很甜美,就用新鮮的血來當作佐餐酒;內臟生吃會更美味,想要攪拌之後再送入嘴中;但最特別是心臟,那要經過精心的調配作為主餐,因為那是金木最美麗的部分;然後將鍛鍊結實的腿部肌肉一條一條割下來,可以做各種不同的調味法。
他忍不住想像金木的全身吃起來的滋味,這已經成為了他最近補食時必定幻想的事項,如此一來才能夠將那些粗食吞下肚。
他無法實際這麼做,就算腦袋有多少衝動,他也不願意看見他美麗的主人痛苦。
就在月山的腦中只剩下讚嘆的詞句以及無法中止的品嘗慾望時,他幾乎忘掉了自己在哪裡、在做什麼,更忘記了自己不能夠吵醒他那冷酷的主人——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壓上了他的頭。
冰冷的殺意讓他沉醉的思緒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抬起頭,對上了一雙冷漠的眼睛。
「月山先生。」聲音中沒什麼感情,透著冰冷,「你在幹什麼?」
「啊…」月山心底浮現了一絲驚慌,但隨即被那雙美麗的眼眸吸引,皮膚微微泛紅的金木看起來非常美麗,僅管眼神冰冷,卻還是讓月山無法移開雙眼。
「…抱歉,金木君,忍不住就這麼做了,誰叫你故意躺在這裡呢?」
「我只是躺在我自己的房間,我可不記得有讓你進來。」金木冷漠的說,看著月山那一臉毫無反省的模樣,而那雙眼睛中更是藏著興奮,好像隨時都想要再繼續舔舐他的傷,金木也發現了他腹部被手指穿入的景象,正是這疼痛讓他醒過來,「就這麼喜歡嗎?」
月山愣了一下,本以為會嚐到痛楚,結果對方卻意外的溫柔。
「這不是當然的嗎?金木君對我來說,沒有地方是不美味的。」月山說著,一邊伸出舌頭溫柔的滑過大腿上的線條,「啊啊,真想把你吃乾抹淨呢,但是這樣以後就沒辦法看見金木君,實在是困難的抉擇。」
他幾乎趁著金木睡著時把全身上下都給嘗過了,只剩下一處沒有品嘗,他的視線盯著大腿的內側,他想若是做了這種事情肯定會被金木給殺死,而且這是極度不紳士的行為。
「真的想要繼續下去也可以喔,月山先生,」金木這個時候卻微笑,他好像也因為月山的挑逗而有些興奮,「但是作為代價,您要用什麼跟我交換呢?」
看著那雙美麗的眼眸透著笑意,即使是好像要把他大卸八塊的那種充滿殺意的表情,月山竟也覺得非常令他興奮,他可以預料到金木會提出什麼樣的交換條件,恐怕是打算把他弄到半死不活的,或者是要求用他的手臂、雙腳之類的來交換吧,更糟糕的金木也要求過,畢竟金木也是很飢餓的,而且金木只吃喰種來度過飢餓——不過,只是要是金木給予的痛楚,他覺得都像是最纏綿的愛語,不管被做什麼都無所謂——就算會被殺死。
「月山先生,」金木又開口,那聲音溫柔而充滿魅力,「你很喜歡吧,被我殘酷的對待,真是無可救藥的傢伙。」金木諷刺的笑著,伸出腳便用力踩上對方的那個重要的部位,拉住對方的領子,「就算被這麼作也可以興奮起來的變態,你是真的很喜歡我呢。」金木瞇起眼睛,笑著。
而月山無法反駁,因為當金木那麼作時他全身一陣微顫,甚至想著如果對方能夠再更用力些就好了,就這樣被金木狠狠的啃咬至死,或者被砍斷手腳,即使被殘酷的摧殘,他覺得也很不錯。
只要他可以一瞬間擁有金木的關注,被怎麼樣對待都沒關係。
到底什麼時候他對金木產生這種扭曲的感情了呢?
「怎麼樣,月山先生?你是喜歡這樣的我吧,就算被我殺死,也還是喜歡我。」
月山勾起嘴角,優雅而溫柔的親吻上對方伸來的那隻腳,金木笑著。
「悉聽尊便,My master。」
fin
作者廢話:
想寫得更血腥點,但我還是寫不下去。
本來是真的想來搞一下獵奇的,但想想還是算了吧。
因為我只想虐月山不想虐金木啊(喂